2月,2名旅居意大利都灵的华人青年,在自家附近无端遭到当地人群殴,身上多处受伤,一边打一边骂:“你们身上有病毒,必须离开这里!”。3月,一名来自新加坡的22岁新加坡华裔莫克在英国牛津被暴徒殴打,造成其脸部骨折,殴打他的4个年轻人指着他说:“你是冠状病毒,不要污染我的国家。”4月,一名住在纽约的残疾华人女子在大街上遭遇4名青少年无端谩骂,还被其中1人用雨伞猛击头部,并嘲笑她为“华人病毒”。是的,这些都是在21世纪西方发达国家发生的事情,“痛殴带毒人”是多么的冠冕堂皇,痛斥华裔是多么的理所当然。也是,当年我们又何尝没做过类似的事情。
莫克
1858年,英法联军侵入天津,占据了望海寺一带,1861年,修建法国领事馆,1866年,天主教法籍神甫谢福音仿巴黎圣母院样式建造望海楼教堂,并在望海楼南一河之隔建仁慈堂,收容寄养儿童百余人。教堂救济儿童在现在看来就是福利事业,完全可以理解并称赞,但当时确引起当地居民不解,这些个洋鬼子收养这么多弃婴干什么?1870年入夏,天津街面上就流传着“迷拐儿童”的谣言,说有人用迷药把小孩迷倒带走,人心渐渐就慌了。6月的时候,逮住一个人贩子,招供与教堂里的人有染,这些街面上的人不辨真假,各种反洋教传单遍布街市,危险的社会舆论逐步形成。为了查明真相,天津道台和知府、知县就与谢福音在望海楼教堂对质。上午对质时,人贩子说的很多事情与事实并不相符,衙门也准备草拟《安民告示》平息事态。谁知下午一帮“水火会”闲人在教堂外讥笑教民,正好遇到一名法国领事馆人员出来,见此情景遂上前交涉,进而发生口角,法国人抓住一人发辫殴打,围观群众于是还击,将砖头、瓦块掷于教堂前。眼看着出事了,中国人一向喜欢看热闹,结果这人就越围越多,事越传越大。此时,地方官派兵来弹压,结果在场的法国领事丰大业并不领情,气势汹汹的带人到通商大臣崇厚的衙门问罪,见面就施放洋枪,将衙门一顿狂砸。崇厚让他在衙门里暂避风头,丰大业丝毫不领情,说我怕中国百姓,然后不顾街面已围数千人的境况,来到狮子林浮桥,遇到天津知县刘杰。想来法国领事丰大业确实不把朝廷命官当回事,一言不合,掏出枪就向知县开枪,刘杰机灵躲闪,身后家丁高升被击成重伤。这下众百姓愤怒至极,群起将丰大业殴毙。这下街面百姓的愤怒就像火山一样爆发,反洋教斗争势起,以“水火会”成员为骨干的民众把矛头直指法国教堂,先后烧毁望海楼教堂、法国领事馆和仁慈堂,谢福音等13名法国人,10名华裔教众当场毙命,另外还有3名俄国人,2名比利时人,1名意大利人和1名爱尔兰人被打死。这就是著名的“天津教案”时间,又称“火烧望海楼”事件。后话说,在法国人的威逼下,朝廷派了曾国藩到天津处理此事,后由李鸿章会同查办,李鸿章也是自此任直隶总督,开启他的北洋时代。
火烧望海楼
火烧望海楼”事件的初因“迷拐儿童”后经证实纯属子虚乌有,全系谣传,毫无实据,应该是中西两种文化的隔阂,大清朝百姓的愚昧无知以及对洋人这一种族的不信任共同造成的这一悲剧。历史轮回,时过境迁,角色互换,在西方的华裔也遇到了类似的不幸。此次新冠疫情期间,西方个别标榜客观、理性的媒体和媒体人公然发表种族主义言论,甚至一些政治人物也纵容、煽动排外情绪,特别是针对中国人大搞歧视。现在已经是21世纪,人类文明高度发达的世纪,在基本的道德层面人类应该有共同的价值观,现在人类的共同敌人是新冠病毒,如果西方世界认识不到这一点,那只有在自己的愚昧中沉沦,付出惨痛的代价!
狙击新冠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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