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星系的主角:太阳,正在不可避免的走向衰亡,若干亿年后,变为红巨星的太阳将会扩大到地球轨道所在的范围。与此同时,月球也在以每年8cm的速度远离地球,月球远离地球可能会改变月地之间的潮汐力,影响地轴的稳定性。
更不用说,地球周围偌大的空间中,不可计数的陨石,小行星时刻在威胁地球的安全。从2013年俄罗斯的车尔亚宾斯克陨石袭击事件,以及一些研究机构的报告中可以看出,我们对小型天体撞击事件并没有行之有效的预防方案。在这方面,我们和恐龙一样无助。
假如读者们觉得与高不可攀的房价相比,这些算是值得关注的问题的话,那科学家们和太空爱好者们的一个解决方案就是移民火星,成为跨星球物种,避免未来可能的意外事件把人类文明全部毁灭。“不把鸡蛋放在同一个篮子里。”
2018年11月16号,美国“洞察”号无人探测器传回的首张火星图片。
随之而来的问题当然是,火星适合人类居住吗?事实上,火星虽然无法与地球相比,但是可能是眼前最不坏的选择。不过最好的情况应该就是:火星有生命存在。那或许代表火星存在一些支撑生命存在的必要因素,我们也有可能用微生物改造火星环境,就像当年的地球被微生物改造,变的适合人类生活一样。
今年10月10日,美国宇航局前雇员吉尔伯特.莱文在《科学美国人》上发表题为“我确信我们在20世纪70年代发现了火星存在生命的证据。” 的文章,他认为在20世纪70年代进行的一场火星微生物实验能够证明火星有生命存在。
情况是这样的,1976年,美国宇航局在火星表面进行了一场名为“标记释放”的实验,用两台“维京号”火星车,在火星表面相距6440公里的两个地方,由火星车将火星土壤与有机营养液混合,再用二氧化碳探测器检测二氧化碳释放情况。假如火星中有微生物存在,就会代谢有机营养液,释放出二氧化碳。结果是两场实验中探测器都得出了阳性结果。检测出了与地球相似的二氧化碳释放曲线。
但是奇怪的是,另外两项实验没有在火星土壤中发现有机分子。自然,假如火星中全是无机物,那不仅没有有机物组成的生命,连有机“营养液”也没了。
这三项实验对火星中是否存在生命给出了截然相反的证据,所以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吉尔伯特.莱文认为,美国宇航局忽略了这一简单又有说服力的实验(“标记释放实验”),他认为这项实验能说明火星有生命。
而美国宇航局发言人在16号的发言则代表了他们的意见,正如天文学家卡尔.萨根所言,“不同寻常的主张需要不同寻常的证据。” 宇航局大多数科学家共同认为,“标记释放”实验的结果算不上不同寻常的证据。
所以可见,在火星是否存在生命方面,美国宇航局仍然没有找到足够有说服力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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