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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里西亚大公亨利二世主动向蒙古军挑战。蒙古军由速不台的儿子良合台率先出阵迎敌。兀良合台策马登高远眺,看见德波联军来兵甚多,络绎不绝,于是下山收兵,一面引兵后退,一面派人飞报贝达尔。贝达尔领军赶到,两人定下计策,贝达尔率军自去。日耳曼义勇军见兀良合台退兵,以为是怯阵,争先恐后追来。良合台勒马等待,一俟追兵近前,便高呼迎战。此时日尔曼军士气正盛,于是双方打成一团。约战两小时,蒙古军弃甲抛戈,一哄而逃,兀良合台跑得比谁都快。蒙古军逃得快,日耳曼军追得也很起劲,只见马蹄翻飞,尘土四扬。约行数十里,贝达尔军忽然从旁边杀出。
蒙古军
放过兀良合台,截住日耳曼军厮杀起来,兀良合台也绕到日耳曼军背后杀将起来。当夜,贝达尔和良合台率兵包围了格尔尼城。蒙古军人喊马嘶,火把把四下照得通明,一杆大旗上高挑着西里西亚大公享利二世的人头格尔尼城军民见此情景,吓得魂飞天外,赶快出城投降。这是蒙古军西征战史上最漂亮的战役之一。它只用一天,时间最短;决战在城外,城市不攻自破。此后,贝达尔右翼集团军横扫波兰全境。强烈抵抗的城市只是少数,许多城市守军看见蒙古军到来时,就自己放火烧城,然后与老百姓一起到山上或森林里躲起来。如果不得已要应战,便早早投降了事。
放火烧城
1241年6月27日,贝达尔率蒙古西征军右翼集团军在匈牙利北部与拔都、速不台的主力集团军会师。匈牙利王国三面环山,不易攻打。国王别刺驻于多瑙河边的佩斯特。拔都用兵之前,曾致信匈牙利国王别刺,劝他投降,免得大动干戈,流血牺牲。别刺自然不会同意,但他还是有点害怕,让一位叫瓦陈的主教带着他的王后子女、珠宝细软,到奥地利的边境避难去了。他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来阻止蒙古军入侵,而且知道蒙古军已经征服俄罗斯,恐怕很不好对付,只得命令各地加紧备战。拔都与速不台率领的主力集团军分两路进攻匈牙利:一路由拔都亲自指挥,从俄罗斯关隘出发。
匈牙利
另一路由速不台指挥,从罗马尼亚达兰西勒宪尼亚山溢出发。1241年3月12日,拔都大破喀尔巴阡山里的守军,沿着当时被称作俄罗斯门户的蒙卡齐和翁古瓦尔之间的道路前进,进入匈牙利,一路长驱直入,势如破竹,直扑佩斯特。拔都大军在距佩斯特半天行程的地方安营扎寨拔都派出他的兄弟昔班率1万士兵先行,进行武力侦察。一周后昔班返回,报告说:“佩斯特城集中了两倍于我的兵力,而且都是骁勇善战之兵。”拔都感到强攻不是个好办法,于是决定诱敌出城。他派出一支五千人的精锐骑兵去攻佩斯特。匈牙利王别刺任凭蒙古军在城外谩骂叫阵,就是不出城迎战。
蒙古军
大主教乌古兰以主教的名义统领大军,出城迎敌。他根本没把区区几万蒙古军放在眼里,况且前来攻城的只有五千余骑。拔都的骑兵果然不堪一击,双方交战不久,蒙古军就开始缓缓后退乌古兰大主教率兵紧追不舍。蒙古军轻骑兵越过一片沼泽地,但是匈牙利大军赶到时,却突然都陷进去了,不能拔出。原来,蒙古轻骑兵是单人单骑,道路也已经过反复侦查。而匈牙利人则习惯于用马拉战车作战,本来行动就很不方便,何况又陷于沼泽,因而十分狼。这时拔都的主力部队赶到,大主教的部队死伤无数,全军覆没,最后大主教只身单骑逃回佩斯特城。
佩斯特城
他的主教红袍和胸前的金质十字架都丢在沼泽地里了。守城官兵见大主教只身逃回,很是惊诧,询问战败原因,乌古兰大主教说:“在拔都军中,钦察人很多,不杀钦察头目库滩,恐怕日后城里会发生哗变。”库滩逃到匈牙利时,身边曾有一批追随者,这些人也是库斯特城的一支守卫力量,但是乌古兰大主教执意要杀钦察酋长库滩,别人也没办法。库滩被捕入狱,不久被杀,做了大主教兵败的牺牲品,其余钦察部队均作鸟兽散。佩斯特城因此大乱。速不台率大军与拔都大军会合。蒙古远征军的主帅、副帅会合一处,商谈战术翌日,速不台率数骑出营,沿河侦察。
钦察人
约半日,速不台回见拔都,建议道:“此去不远便是赛育河,上流水浅可渡,中间有桥,渡过这条河,就是佩斯特城。不如你率军从上游渡河佯攻,诱敌出城,而我却从下游偷渡,断敌退路。他腹背受敌,没有不败之理。”别刺中计,佩斯特城门大开,数十万大军浩浩荡荡,出城追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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