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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读中国成功阻击新冠疫情的文化密码

“中国制度”为政令畅通赋能

——解读中国成功阻击新冠疫情的文化密码①

一、楼栋管理的“中国国情”

住在荆州区政府9栋的张丹最近上班去了。在此之前,她担任楼栋长,负责全楼人员健康状况的统计,并协助志愿者采购生活物质和药品。

近两个月的小区封闭,打乱了人们的生活秩序,但住在9栋的二十多人足不出户,却衣食无忧。

两个月前,荆州市一声令下,整个荆州全城封闭,以小区楼栋为管理单元的组织架构全部建立。

像这样细致到户、到人的管理模式,是中国14亿人口在疫情期间的一个缩影。

中国成功阻击新冠疫情后,欧美等国家和地区随之爆发。应该说,有中国的经验可资参考学习,能更高效地控制疫情,这就是网络上疯传的“抄作业”。

但事实证明,中国施行的疫情阻隔管控办法虽然高效,但欧美国家做不到或很难做到。

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国情不同”。

在我看来,与其说是“国情不同”,不如说是国家的行政管理体系不同。

二、政令畅通的“中国模式”

中国现有的行政管理体系,由中央—省(市、自治区)—市—县—镇(乡)构成。县以下的基层组织细胞,则是办事处、社区、村。

现今中国的行政管理体系类似于元朝的行省制,再远一点,是秦始皇确立的郡县制。

回溯到秦以前的周朝。周朝实行分封制,周天子将全国分成若干诸侯国,诸侯国拥有极大权力。

刘邦与项羽决战,从汉中打到关中,将所占地盘全部用郡县制管理。

统一中国后,汉高祖刘邦为宽慰刘姓家族及有功之臣,实行了郡县与分封并行的行政管理体制,但郡县制仍是他的孜孜以求。因此,刘邦以莫须有的罪名,将异姓诸侯王韩信、彭越、英布等人几乎斩尽杀绝。

刘邦的继任者们一样如此。汉文帝、汉景帝时期,因诸侯王势力过大,严重影响中央集权和国家统一,晁错提出了削藩策,终于在汉景帝时期酿成了著名的七国之乱。

七国之乱被平定后,汉朝中央政府用郡县制取代了原刘姓诸侯王的分封管理体制,中央集权得到进一步加强。

从历史上看,无论汉朝还是汉后的唐、宋、元、明、清等朝代,无一不以强化中央集权、追求国家统一为目标。

元朝建立后,由于中国版图急剧增大,人口逐渐增多,原有的郡县行政体系已不适应管理需要,郡县两级因此改成三级,即将几个郡并为一个省来管理。自此,中国的行政管理体系基本确立,并影响到后世直至现在。

在这次抗击新冠疫情中,中国中央政府一声令下,说封城便封城,说交通管制便车辆停运,政令畅达,效率极高。可以说,这种高效的管理体制,对成功阻击疫情起到了重大作用。

三、欧美体系的“中国印记”

欧美地区的很多国家实行的是联邦制,一国内的州(区)具有较大的权力,比如,美国的50个州都有独立的行政权力,甚至互不买账。联邦制的州可以制定法律,有的现象在这个州合法,在另一个州违法;对同一违法现象,处罚有的还不尽相同。

由于历史和地理原因,欧洲最终没有形成统一的国家,而是被分成40多个国家。27个国家为强化团结,加强经济发展,便形成了欧盟。

我们发现,美国的联邦制和欧盟,在中国历史上似曾相识。

在我看来,联邦制管理类似于我国周朝的分封制,类似于汉朝、明朝分封的诸侯国、诸侯王,拥有较大的行政权,相对而言,中央政府的权力就较小了。

项羽灭秦后,有三种行政管理体制供他选择:称王、称霸、称帝。“称王”走的是周朝的老路,“称帝”走的是秦朝的老路,项羽都不认同。项羽没有秦始皇和刘邦一样统一中国的志向,他觉得称霸最“玩味”。

现如今的欧盟与霸王制类似。灭秦后天子被废除,由有功之臣建立若干国家,诸侯王建国称王,比如刘邦被封汉中王,项羽则自封西楚霸王。在项羽看来,他功劳最大、实力最强,所建立的国家理所应当成为诸侯国的盟主。

分封制下,中央政府的权力较小,而诸侯国一旦实力雄厚,便可向中央政府叫板,比如楚国强大后仿效周朝“天子六驾”,因此而诞生了“不服周”的俗语,一直流传至今。

称霸制下没有了天子,理论上讲,国家是独立的,地位是平等的,因此,霸王即便实力再强,其拥有的权力也会变得更小。

我们可以看到,但凡遇到战争或灾难,由郡县制、行省制演化而来的行政管理体制,便显示出无以伦比的优势。古今中外,概莫能外。

四、扣留物质的两种结局

今年2月,我国抗击疫情之初,各地都面临着防疫物质紧缺的问题。重庆方面委托有关企业从海外采购了一批口罩,其中包括帮助湖北黄石代买的口罩。但就在物资到达云南大理时,大理市将物资截留征用。

云南省为此严肃查处了这一事件。云南省纪委监委通报指出:“大理市违法扣押征用防疫口罩问题属实,情节恶劣,性质严重,严重干扰了全国防疫工作大局,严重破坏了防疫工作纪律,严重损害了云南防疫工作形象,充分暴露出大理市委、市政府在紧要关头,无视政治纪律,漠视国家法律,本位主义严重,形式主义、官僚主义问题突出。”

云南省纪委监委依据《中国共产党问责条例》《中国共产党纪律处分条例》等有关规定,决定对5个单位、8名责任人进行问责处理。其中,大理市委书记高志宏被免职,市长杜淑敢被撤职。

疫情在欧洲爆发后,欧盟召开了会议,号召各成员国加强协作,共同抗击疫情,但各国自顾不暇,各自为阵,一盘散沙。

意大利一家大型汽修厂对欧盟的所作所为失望至极,撤下了欧盟的旗帜,换上了中国国旗,他们用这种方式表达对欧盟的失望。

塞尔维亚总统武契奇说,指望欧洲国家帮助是一个写在纸上童话,这个时候帮助他们的只有中国。在机场迎接中国专家时,他用亲吻五星红旗表达他对中国的感激。

为了本国利益,成员国纷纷出台禁止出口防护服、口罩、手套等医疗防护物资的措施。不仅如此,各国之间经常发生扣留他国防疫物质的现象,连疫情最严重的意大利也未能幸免。

欧洲国家扣留防疫物质,我们看到了两种应对办法,一种是通过外交抗议或交涉,一种是忍气吞声,但无论哪种,都会耽误了抗疫时间,无事无补。

意大利的防疫物质被德国扣了,意大利不能免了德国的官员;重庆采购的防疫物质被大理扣了,大理主要领导很快被处理。

30个省市在援助湖北时,不但派来了4.2万多名医护人员,而且送来了大量医疗物质和生活物质。这与扣留医疗物质现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大灾大难面前,我们既能看到各种丑态,也能看到管理效果的差异。因此,与其说抗击疫情考察的是经济实力,不如说是行政管理体系优劣的比拼。

五、阻击疫情的时空观念

我想,尽管欧洲各国都面临着医疗物质短缺的问题,但疫情爆发有先有后,程度有轻有重。控制好率先爆发和疫情最重的国家,有利于及时阻止疾病的快速传播,于人有利,于己有利,更何况,如今是一个经济深度融合、命运连为一体的时代。

我相信欧洲国家的人都懂这个道理。

中国人自古追求知行合一,想到说到,更可贵的在于做到。要做到,除了有兼济天下苍生的广阔胸襟外,还须以政令畅通的行政体系为保障。

中国疫情爆发后,医疗防控物质捉襟见肘,此时,尚未被疫情波及的国家和组织给予中国援助,缓解了中国医疗物质短缺的问题。

我们知道,中国是世界上工业体系最完整的国家,具有抗击疫情必备物质的产能,只不过生产时间不足以应对疫情的突如其来。

时间就是生命。错过了是时间,就会导致疫情漫延,相反,争分夺秒抓住时机,就能有力阻止疫情扩散。可见,时间在共同抗击疫情中显得多么重要。

国外的医疗物质派上用场之时,也是中国加大生产之际。从口罩日产2000万只到1.2亿只,中国很快腾出手来,腾出空来,不仅做到了满足本国的物质需求,而且向80多个国家和组织进行人道主义援助,向世界各国出口防疫物质。

试想,疫情最先大规模爆发时,如果欧洲各国能像中国各省援助湖北那样,给灾难中的意大利以援助,意大利的疫情恐怕不是今天这般景象。同样,等意大利控制了疫情,再腾出手来帮助其他国家,欧洲的疫情也不会这般严重。

大灾大难面前,中国人一方有难八方支援,这是中国传承几千年的文化传统,也归功于中国的行政体制。

短短两个月的时间,中国便控制了疫情,体制的优与劣,效率的高与低,结果的好与坏,一目了然,不言而喻。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的优势和魅力到底在哪?答案有很多。在这次抗击疫情中,集中力量办大事的攻坚优势,统筹全局、把握方向的组织协调优势,一切行动听指挥的政令优势,得到了充分彰显,让我对中国的制度更加自信,更感自豪。(湖北楚韵律师事务所 彭德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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