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山之王贡嘎,在2017年10月,时隔15年,被捷克队再次登顶,震动登山圈。
而位于蜀山之王东肩的那一座硕大的雪山——中山峰,6886米,四川第二高峰,却在1982年被瑞士人首登后再无人问津。
贡嘎与中山峰,以君王和重臣的姿态在大雪山山脉矗立千万年。
贡嘎被人热议,而中山峰则悄然无闻。
牛背山观贡嘎和中山峰 图片来自般若
由于视觉错差,中山峰似乎在图片中显得和贡嘎的高度旗鼓相当。四川高度第一和第二的山峰连绵在一起,气势非凡。
中山峰山体巨大,冰川发达。中山峰与贡嘎山相连的山谷底形成四川第一大冰川:海螺沟冰川。
中山峰南坡,终年积雪,山谷下冰川流淌 图片来自7556米
中山峰的另一面北坡,棱角分明。 图片来自7556米
以下是中山峰唯一一次也是首登的攀登记录:
美国山岳俱乐部(1982年)
亚洲 中国贡嘎山(木雅贡嘎山)东侧峰群
贡嘎山(木雅贡嘎山)东侧峰群消息。4月15日苏黎世学术山岳俱乐部的十位成员离开瑞士前往中国,并在五天内抵达了四川省省会成都。
一,前奏和山峰拉练
那里,一吨的食品和装备等待着我们。感谢中登协的良好组织行动,我们得以在4月23日沿川藏公路到达了磨西镇。
为期两天的初步考察和与当地背夫的讨论为我们提供了必要的信息,并且在接下来的三天里,我们艰难地穿过途中茂密的丛林以到达大本营。
绝大多数背夫拒绝继续沿海螺沟冰川向上负重,因此我们不得不在海拔9675英尺(2949米)就建了大本营。
1930年代早期首批考察这一区域的西方人之一的英霍夫教授(EduardImhof)给我们的天气数据十分准确。在我们50天的大本营驻留中,只有4天的良好天气。稍高几百米的一些地方气象状况稍有改善,但早晨的大风与将近傍晚时的降雪给我们带来了很大的障碍。
因此,雪崩的危险系数变得十分高并且无法预知。在5月1日,J. 霍施特拉塞尔和我攀登了“黑三角(海拔5050米,16568英尺)”,G. 杜伦博格和和G. 弗格攀登了鹿角山(海拔5050米,16568英尺),这两座山都在大本营南侧。
最开始的三周都花在了在高6400英尺(1951米)的冰川瀑布脚下建立前进营地并找到路绕过它(冰川瀑布)上面。为期两周对太山(海拔6410米,21031英尺)的围攻在杜伦博格、F. 哈夫林格、R. 斯波利和我在5600米上雪线四天后,在5月20日获得了成功。
我们从北侧接近(太山)并攀登了西北脊。这座山坐落在木雅贡嘎的东南。我们还攀登了朝太山东北侧延伸的一条北西-南东走向脊线上的各山峰:从东南往西北罗列就是,5月8日被哈夫林格和我登顶的“三色山”(5030米,16503英尺)、5月13日被杜伦博格和我登顶的“羊山”(5200米,17061英尺),还有5月29日被杜伦博格、G. 斯蒂格和我登顶的“雪塔”(5480米,17979英尺)。
二、攀登中山峰
由于恶劣的雪况,我们不得不放弃我们攀登木雅贡嘎的计划,(这种情况下)作攀登肯定会太过危险。
东北山脊和东南山脊此时都无法安全接近。在中国联络官的许可、我们也找到了一条从光滑岩壁上通过修好的绳索绕过冰川瀑布的路线的情况下,我们把目标集中在了木雅贡嘎的东侧。
一条2300英尺(701米)高的、陡峭的雪冰冲沟将我们带上了磨子沟冰川盆,在那里我们能够攀登六座6000米级未登峰,其中孙中山峰(海拔6886米,22593英尺)是这一区域除木雅贡嘎之外最高的山。
6月4日,杜伦博格、哈夫林格、斯波利和我接近了南卫峰与主峰之间的坳口,并沿东山脊到达了主峰。6月5日杜伦博格和我通过其南山脊攀登了孙中山峰南卫峰(海拔6600米,21654英尺)。
我们还做了以下攀登:自西向东列举是,6月2日杜伦博格、哈夫林格、F. 穆勒、斯波利、斯蒂格和我攀登的“白色金字塔”峰(海拔6020米,19751英尺)和“金字塔”山(海拔6150米,20177英尺)和6月4日由G. 贝尼索维施、弗格和穆勒攀登的“长脊峰”(海拔6100米,20013英尺)。
我们的确攀登了太多的山峰,因为原本只有木雅贡嘎和太山是登山协定上准许我们攀登的;这一事实带给了我们相当的麻烦,但由于我们能够证明我们所有的活动都得到了随行联络官员的全权同意,我们最终寻得了双方一致赞同的解决方案。
孙中山峰现在也被称作中山峰。我们所用的山峰名称是在我向其进行(所攀登)各山峰外貌的描述后,中登协成都分支机构的最高长官方先生提出命名的。我们的对话以英语进行,方先生随后将这些山名译成了中文。
顺附大致路线图一张,图中路线地点均为据文推测,不保证准确性。作者Radium-MACU
原创/7556米-自由之巅MountainFre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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