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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的无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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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另另/文

人群里面有话题,话题里面有生活,生活里面有人生。想要切入人群最好的方式,就是钻进人群里。看着人们的一举一动,听着人群的嘈杂声,我贪婪的想要与这个世界联系到一起。不知道这样,是否徒劳。

旁边的一对男青年在对话。A男的妹妹或姐姐是B男的女朋友。现B男的女朋友怀孕了。两个人正在为生不生这个孩子而纠结。最大的原因,便是因为经济能力以及孩子未来就读的学校问题。B男以担当的口吻,承诺能让孩子过上幸福的日子,这种勇气令我钦佩。我顿时,泪花婆娑。似乎帮助我表达了心中的勇气。

在整个偌大的咖啡厅里,由于格局的布置,所以填入了相应的情侣、家庭。我努力的,想要在大人群中细分群体——情侣、家庭,或者从身材、穿着的区分中,揣摩人们的心思和话语。总体上百分之七十的人,都陷入了手机的世界里。偶然间彼此抬头的对话,也很难触及到更深度的话题。

我看见了是一连串的无意义,触发了我们对世界无能的观察。引发这种无意义的原因,究竟是我视野的角度不够独特,还是人群的枯燥。整个咖啡厅里看似人头攒动,但是他们的内在行为却是井然有序。他们统一的点餐就坐,有序的拿起手机,按照常理的拉家常、谈工作、聊孩子。似乎整个人群都陷入了极度现实的漩涡里。没有人再去思考生命的意义,没有人再去决定未来的梦想,没有人再去讨论现实之外的话题,就连坐姿都如此相像。我的失望,不止如此。


一个人若有失望,便是先有了希望。不一定外在的原因导致我的失望,而是我的期望不该如此。其实,我更应该知道的是,人类大部分的时间只是忙于生计和休闲。真正触发整个人群去思考生命的终极意义现象只有灾难或战争。只有大规模的事件发生,才会激发人们的深度思考。否则,人们只会停留在眼前的现实里。我认为,这部分因素,一方面来自我们的无宗教主义,一方面是我们的文化还不足以引导人们关注更深层的人生价值。

我终于明白有些哲学家为什么不出门,就能做深度的思考,就能彻底的了解人性。很多人误以为作家需要更多地接触人群,才能找到灵感。也许这对小说家而言是一种帮助。他能把整个咖啡厅的场景加以虚构,然后设置各种人物和剧情。但是对于哲学作家而言,即使不接近人群,也能准确的推测出整个人群的话题相关性。

如果人生以幸福为目的,活成一个哲学家,并不是一个好方法。因为它剥离了生活的外衣,赤裸裸的暴露了生活的本质和人生的终点。人生应该活成一个小说家,把自己当成故事里的人物,只关注剧情的走向,情节的波澜,感受当下的情绪,让情绪赋予我们感性的层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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