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切安静下来,听得到的,甚至都不是你的心跳。冬夜的清风格外清澈、剔透,如果不是夹杂着寒意,你甚至不知道它来自春天,亦或夏秋的哪个节气。
心头一阵一阵的疼,说不清是真的,还是假得莫名。
蜉蝣看不到外面,就像枯井里快要干涸的渗水,阳光射下的余温照不到它,它就像逝去一般没有活力。舀不起来,透不下去,于是一直积在那里,想象着几十米高处宽广乾坤的景象,那一切啊,神往得宛若碧波交相辉映。
终有一天,会遇到天使,那位骑着五彩祥云踏风而来的神仙啊,能把宇宙容纳的胸襟。他不怪你,不恨你,不嫌你,不在无端的委屈过后暗自抽泣。是啊,这该多么强大,强大得天地都失了混沌,四海八荒纳于一云。
蛐蛐们的叫声都去了哪里?萤火虫的亮光何方闪烁?没人知道。就像没人知道这深夜里,究竟徘徊多少生灵。我把肩头挪一挪,调转了南北,再望向看不到的床尾东西,那里一盏灯,明明白白的,照耀得沁人心脾。
……
天黑了又亮,亮了再黑,编织得逻辑清晰之后,我给自己讲一个故事,让自己陷入的听下去,酣然入梦……
……
191221,睡前琐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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