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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郎一夜爆红却神隐6年零演出,大女儿喜欢周杰伦,觉得父亲土

刀郎的社交账号,停留在2016年12月。那一次,他发布的内容居然是“辟谣”。

“辟谣”时,刀郎谦称自己为“某”,并强调自从2013年3月30日太原滨河体育中心演出后至今没接任何一场演出,“以后如有活动会第一时间在贴吧和此博发布”。

粉丝跟帖中,点赞最多的一条是:“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

然而,刀郎此后再未更新。这意味着,从2013年3月底,到现在六年半过去,刀郎没有接过演出。

零演出,刀郎真正“神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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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郎当年可以说一夜爆红。到什么地步?2004年前后,大街小巷都能听到他沧桑的歌声,《2002年的第一场雪》、《情人》、《冲动的惩罚》时时轰炸着人们的耳朵。

有文章称,刀郎是“在没有任何宣传的情况下”走红的。

李宗盛曾赞赏他:你就是你,你就是刀郎

当时,我买过好几盘刀郎的歌碟,也曾在学校宿舍走廊高歌一曲。印象深刻的是,面对一大群同学,唱过刀郎一首不那么流行的歌,叫《北方的天空下》,这首歌不长,同学们可能来不及反应,我就几嗓子把自个儿嚎嗨了。

2012年6月22日,刀郎首次回到家乡四川成都开演唱会,小沈阳也到场助阵。那天是刀郎生日,刀郎唱了很多首歌,媒体称,“恨不能将自己的全部作品都送给大家”,不仅有经典曲目,也翻唱许多老歌,还和小沈阳合唱《披着羊皮的狼》。

气氛热烈,媒体形容,“现场变成万人大歌房”。

演出结束,粉丝久久不散,呼唤刀郎再次出现。他于是登台,又“额外”演唱了两首歌。

刀郎歌红,粉丝暴涨,小女儿也是刀郎的粉丝,“非常崇拜他,除了爸爸,谁的歌唱得都不好听”。不过,大女儿恰好相反,她喜欢周杰伦和S.H.E的歌

刀郎透露,以前大女儿在学校的时候,不好意思跟同学说爸爸是刀郎,“她觉得很土”。

首次回到家乡开唱,如同荣归故里,不少人以为刀郎会重装出发。然而,慢慢地,刀郎出现在公众场合的次数越来越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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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毕业后,我进入媒体,工作便是四处采访。2012年,采访到了刀郎。

不是面对面访问,而是邮件采访。那时,我先联系到刀郎所在的公司,和工作人员对接后,发去邮件。

前前后后采访过数百人,给我的感觉,刀郎的回复,真实而诚恳。

对于较少露面形成的“神秘感”,他说明“并不是刻意的”。“一是我的性格原因我本身就不是很喜欢高调行事。二是觉得当时的媒体已经影响到了我的家人,对我的生活造成了困扰。”

简而言之,性格上不喜欢高调,走红影响了家人的生活。

刀郎原名罗林,1971年出生于四川内江市资中县,高中没毕业,就到歌厅学习键盘乐器,此后天南地北跑。他承认自己心怀乡愁,但可能是年少时期,即已外出闯荡,“对于区域没有那么浓烈的界限”。

刀郎说:“我觉得中国是一个大的故土,只要我还在这个地方,就觉得没有离开过家。”

即便如此,对于家人,刀郎没能陪伴。和这个时代所有为梦想、为生存远走他乡的人一样,他除了感恩,多少心存愧疚。

回成都开首个演唱会,刀郎把父母也接到现场。说起父母,他热泪盈眶,更在舞台上当场行跪谢礼,持续足足三十秒之久。

回看粉丝拍的视频,刀郎跪谢后,母亲当场落泪。

因走红影响家人,矛盾而残酷,刀郎不忍为之。后来,他对媒体说:“我把家庭看得很重。不愿意别人打扰我和我家人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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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算起来,刀郎多个时间段属于“神隐”状态。比如2007年后,差不多四年,他很少露面。

在此之前,正是刀郎的爆红时期,人们追逐他,他却在“逃避”自己。面对媒体,刀郎直言:“2004年、2005年那段时间,我逃避不了,走到哪儿,任何地方,都可以听到这个声音。

为此,刀郎前往甘肃定西,“很小的地方,我想这里可能很安静”。这座小城,如同荒漠上的一片绿地,点点人烟,我去过,曾和朋友在土坡上痛饮啤酒,感觉到了某种让人有些心慌的安静。

然而,刀郎一下车,就看到报刊亭,上面有本杂志,封面正是自己。“我的头像在上面,关键旁边那几个字也很大,写的‘冷眼看刀郎’。我一看,这也逃不掉!”

刀郎坦承,自己对成名准备不足。一直以来,刀郎只是单纯地爱音乐、做音乐,“对于商业至上的音乐圈和娱乐圈”,他从没想过把自己定位成置身其中的艺人。

对于当初走红,刀郎称是音乐带给他的“副作用”。

刀郎火爆时,各地组织演出,都打着他的旗号,先广而告之,乃至先把票卖出去,再去请他。对此,刀郎坦率地说,“很生气”。

而娱乐化,更令刀郎头大。一次在深圳演出,刀郎感觉演出效果挺好,大家也说演得好,但第二天,在机场打开报纸,“整篇的,说刀郎演唱会缩水,牵涉到了道德上面的问题”。

刀郎选择逃避:“我最后想一想,我也斗不过他们,我就算了,有演出我就尽量推。”

尽管之后淡出四年,刀郎仍然像个音乐农夫,持续深耕。采访时,刀郎老老实实写下自己的“成绩单”:

做了一个新疆的杂技音乐剧《戈壁儿女》,还给其他歌手做制作人,像黄灿的同名专辑《黄灿》,玉萨的同名专辑《玉萨》,四月份刚签约环球唱片云朵的同名专辑《云朵》,同时还有我的几张专辑《披着羊皮的狼》、《谢谢你》、《刀郎Ⅲ》、《红色经典》、《喀什葛尔的胡杨》等,我一共制作了八张专辑。

我又问,经历了怎样的心理变迁?刀郎还是如同朋友聊天般坦率。

他解释说:“以前我认为和大家一起分享我的音乐就好了,但是没有想到音乐链条里有很多预见不了的东西,所以会有抗拒,这个应该是抗拒自己被娱乐化。”

接着,刀郎写道:

现在我已经调整好了,明白这也是我工作的一部分。是要必须面对的,确切地说应该是一个关于我个人内心的一个重塑的过程。这都是一个阶段和经历,现在我已经找到了一种平衡。

作为明星,刀郎抗拒自己被娱乐化,但又不得不面对。他只好努力调整,重塑自我,寻求内心的平衡。

当面访问刀郎,知名媒体人何东说:“他有他自己的想法,挺平静的。很小心,很谨慎,而且他怕生,敏感。内心矛盾挺深的吧。”

如今,刀郎再次神隐六年,或将延续更长时间。个中缘由,恐怕能从刀郎的这一番自我“剖白”,找到一些答案。

他不愿意被娱乐化,把自己“藏”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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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出四年后复出,又“神隐”六年至今。刀郎不再现身,他的歌曲仍然被大批粉丝喜爱、传唱。

那次我采访,刀郎写道:“我觉得现在能够来听我音乐的都是真正喜欢我的歌曲的人,而不是之前抱着一种猎奇的心态来关注我的人。”

喧哗过后,可能是灯与月俱寂,也可能是心与心重逢

如果刀郎重启演唱会,你会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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