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天乐队曾许下承诺,每年五月都会与歌迷见面举办演唱会。
今年由于疫情的原因,本来大家都以为这个夏天要失望了,结果阿信在5月25日突然官宣:
“谁说,2020没有五月之约。2020.5.31,pm8:00,Mayday live in the sky。我们偶尔迟到,但是一定会到。5月的最后一天,每个城市,每个时区,全球同步,Live五月天。”
结果整个评论区都炸了!
粉丝们纷纷表示又惊又喜,留言道:“五月有五月天真好!”“五月天也太浪漫了吧”“我感动哭了”“终于等到你们”“在五月的最后一天和五月天一起私奔!”…
5月31号,在五月的最后一天,线上直播演唱会,也许没有亲临现场那么震撼,但终于不用再担心抢不到五月天的票了!
这个夏天,属于我们的青春又回来啦!
从左往右:玛莎、冠佑、阿信、怪兽、石头
阿信ins:ashin_ig
怪兽ins:m0oo0nster
石头ins:mayday_stone
五月天ins:imayday55555
为什么大家都这么喜欢五月天?
有人说,每个人的青春里总有一首五月天。
它会出现在紧张备考的深夜,会出现在青涩纯真的初恋,会出现在迷茫彷徨的路口,给我们力量、抚慰和解答。
1
如今这五个看上去有点发福、有点可爱的大叔,当年可个个都是热血又叛逆的少年。
我们把时光机调回到1992年,这是台北师大附中吉他社值得纪念的一年。
那年社团有了两位好社长怪兽和阿信,带领吉他社一举成为附中最牛的社团。
学生时代的陈信宏(阿信)与温尚翊(怪兽)
只不过那时还没有什么五月天,社长陈信宏还只是个唱歌不好听的普通少年。
在招来的300社员里,有一个爱打架叫石锦航,还有一个混日子叫蔡升晏,他们日后更广为人知的名字将会是石头和玛莎。
刚刚入社的时候,石锦航更多时间还在另外一个社团里泡学姐,蔡升晏也只是在吉他社里随便玩下吉他。
当男孩发现吉他,发现摇滚乐,发现自由,那他也将发现梦想...
一开始说着“长大后做什么都可以”的蔡同学似乎找到了这辈子想追求的东西,石同学也忘记了学姐,开始日日抱着吉他。
高中毕业时,石同学在纪念册上写下:“如果我无法说话,音乐会是我的语言”。
5个在外表上歌喉上都没有天分的普通少年,接近音乐梦想的唯一方式便是组一个乐队,你学吉他,他学贝斯,你来打鼓,我来负责嘶吼。
少年时期做梦就是如此简单,只要想到,便可以去追。
1995年的夏天,乐队“So band”诞生,而这个词倒着念,就是台语“便所”的意思。
因为陈信宏同学希望他们的音乐可以像厕所那样,遍布台湾的大街小巷。
没有场地用来排练,他们便每日骑着单车穿越大半个台北,去往怪兽家的7平米小屋,不论雨雪寒暑。
他们跑遍了台北的各类场子,酒吧、街口、炸鸡店...
除了信念和一腔热血之外,他们一无所有。
1997年3月29日,为了参加的大型的「野台开唱」音乐节,他们决定将团名改为MAYDAY(五月天)。
在「野台开唱」,他们唱出了第一首原创:《轧车》。
那或许是他们海海人生的潮起之日。
彼时的乐坛大佬伍佰,对这群少年给出了肯定:“你们这个乐团很不错,以后要多写歌,也要多参加活动,累积演出经验。”
这一点点的肯定让他们兴奋了整夜。
之后,台北总有几个少年骑着破机车,驮着笨重的乐器箱四处奔波着。
他们在凌晨的山里迷路,差点和死神擦肩,雾气氤氲,前路模糊;也在深夜的大安公园里守过乐器和舞台,在长椅上坐了整夜,寒冷孤独。
只是他们追着守着的梦想,是那样遥不可及。
就连阿信的妈妈都和他说:“如果你再继续弹吉他,跟他们组团下去,你只有去当乞丐。”
阿信的大学老师问他:“好好学设计不好吗?”
所有人都在怀疑,他们为什么要搞这个“烂乐团”?
当时没人看好五月天,唯一让他们坚持下来的,是对音乐的热爱。
2
在1998年某个夏日的下午,玛莎骑着他的小破车,载着点完名就翘课的阿信去向台北光复南路,那条街上有个鼎鼎大名的唱片公司——滚石。
那天太阳很大,前台小姐笑容很美,两个少年忐忑得像要上战场。
他们手里握着新录制的试听带,带子里是18首歌,带子外贴着张纸条:
“这是我们乐团的小样,请不要直接丢掉,就算要丢掉,也请听过后再丢。”
五月天将这一段画面放在了2016年发行的《成名在望》mv里。
在mv中,父亲反对母亲默默支持的是怪兽,戴玩偶派传单的是玛莎,送demo去滚石唱片的是阿信。
里面出现的so band是五月天的前身,里面出现的每一个场景都是真实发生过的。
易烊千玺在里面饰演的不仅是阿信,是整个五月天。
一路走来,被肯定被质疑,被欣赏被嘲笑,有人给予掌声,有人给予不屑,历尽世事苍茫,纵使回不到最初的单纯,却仍不改初心,相信成名在望。
也不知道当时这张带子有没有进垃圾桶里走一遭,但少年们的确接到了一通改变人生轨迹的电话。
“你好,我是李宗盛!”
“我还罗大佑呢!”怪兽相信这只是一场恶搞,啪地挂上电话。
还好,电话铃又响起,听筒那头真的是当时滚石最知名的制作人之一,李宗盛。
李宗盛与五月天
在1998年盛夏,滚石签下学生乐团五月天。
进入滚石,5个人似乎更像大明星的小弟,在录音棚里做着些杂七杂八的活,经纪人还曾嫌弃他们的音乐太燥,台语太土。
他们还不敢告诉家里自己签了公司。
在大佬身边,耀眼光芒下的他们就像暗角,发片之日遥遥无期。
李宗盛指点五月天排练
他们日日骑着机车,穿越大半座城市去排练,午夜再返回宿舍继续学业。
当骑车经过路上最黑的那条隧道时,阿信问自己:“我们这样下去,到底会不会有未来?”
但追梦就是把热血和汗与泪熬成汤,浇灌在现实的贫瘠上。
发出第一张唱片时,五月天已经成团三年。
五月天推出的第一张专辑
唱片一口气卖出30万张,这对首发作品来说是个大数字,专辑的第一首歌是《疯狂世界》。
他们唱着“我好想好想飞,逃离这个疯狂的世界”,却把越来越多的年轻人带入他们的疯狂世界。
五月天,火了。
所有人都在期待巨星升起,没想到等来了乐团告别的消息。
刚进滚石的时候,李宗盛曾对他们说:“做完第一张专辑,你们该上班的去上班,该上学的去上学吧。”转眼间,他们到了该服兵役的年纪。
彼时,台湾许多乐队因兵役而难逃解散命运,这被戏称为“兵役魔咒”,就连红极一时的小虎队也没能躲过。
这无疑是几位少年追梦路上的又一道坎。
他们在台湾开起巡演作为告别,那场演唱会的名字是——五月天,你要去哪里。
巡演到彰化那日,天上落起了大雨。演唱会已经结束,台下的两万歌迷没有人情愿离去。
唱完最后一首《相信》,阿信说了很多遍:“回家吧。”
台下的每一张脸上泪水混着雨水,他们喊着“不要”。
“没有歌可以唱了。”
“有!”观众倔强地立在暴雨里,喊声响彻云霄。
彰化暂别巡演现场,落泪的听众
阿信坐在舞台边,又轻唱起“我好想好想飞,我好想好想飞,逃离这个疯狂世界...”
两万人挥着荧光棒,灯光映着泪水和雨水,悲伤随着暴雨在流淌。这本是再见却像是永别,因为每个都人害怕,从此再也没有五月天。
入伍的前一天,玛莎帮和怪兽相互剪了发,阿信自己剃了头,冠佑为了进修架子鼓已经踏上了美利坚的土地。
几位少年都不敢问:五月天,你要去哪里?我们的梦想,可有归期?
3
分别的两年里,歌迷在等,五月天也在等,2003年,最后一个结束兵役的玛莎终于回来。在这一年盛夏,他们站在台北市立体育场的舞台上发誓:
“从2003年8月16日开始,五月天要永远陪大家向前走。”这是对歌迷的承诺,也是给梦想的誓言。
那天台下的观众,是整整4万。
次年,这个曾在台北小巨蛋开过万人演唱会的乐队自费买了机票,他们要一路向北,去往北京,他们想要自己的音乐响起在更多的小巷大街。
虽然那时大陆已经有很多人听过他们的《温柔》,但这不一定代表着知名。
或许只是因为他们的第二张专辑《爱情万岁》,曾一度堆满大卖场的打折区,每盘卡带只卖两块五。
《爱情万岁》专辑
北京无名高地酒吧是他们的第一站,那时唯一的宣传可能就是门口那张写着五月天三个字的招贴。30元的门票,观众只有40人。
那一夜,怪兽弹断了一根琴弦,石头大口大口地吞着啤酒,冠佑像往常一样稳坐在鼓前,可下手却异乎寻常的狠,如果那鼓面有生命,怕是要在他的鼓槌下溅出血来。
他们太想赢。
然而台下的摇滚老炮儿们似乎无动于衷,他们看不上这支“台巴子地下乐队”,甚至有酒瓶飞上了舞台,玻璃碴在他们脚下绽放。
无名高地演出现场,没有妆发造型的五月天
有好事者问他们的理想,当阿信说出“要在大陆开八万人演唱会”时,大笑哄堂。
多年后提起那场演出,阿信说:“我们当时已经做好了挨打的准备。”
然而,这世界上有一种叫做信念的东西。
一场又一场地赶综艺,一座城市又一座城市地跑演出,直到2004年,《知足》和《倔强》两首歌终于让五月天在内地爆红。
全国各地的青少年都在卡拉OK里嘶吼着:
“最美的愿望,一定最疯狂,我就是我自己的神,在我活的地方。”
在2005年的音乐风云榜颁奖典礼上,五月天捧走了最佳摇滚专辑与最佳摇滚乐队两座大奖。
但在不少音乐人口中,2005年成了中国摇滚的耻辱一年。
“五月天是摇滚吗?那是伪摇滚。”
▲二手玫瑰主唱梁龙评价五月天“伪摇滚”
那时甚至有知名乐评人因他们获奖愤然离开评委席,网络上骂声一片。
自己向来信奉着坚守着的东西被如此怀疑,没有人会觉得甘心。
冠佑在洗澡时一遍又一遍地唱着倔强:
“我和我最后的倔强,握紧双手绝对不放,下一站是不是天堂,就算失望,不能绝望。”
他们捂起耳朵继续向前走,终于在内地开起了第一场演唱会。5个人在台上歌唱着,歌里依旧是那些不够摇滚的勇敢、知足与倔强。
五月天的心里有着对自己最本真音乐梦想的倔强。
就算失望,不能绝望。
4
在2000年之前,有人曾问尚还一无所有的五月天,“你们在执着些什么?”
怪兽说:“有人讲千禧年是世界末日,我们想赶在末日前在这世界上留下自己的痕迹。”
那个时候,怪兽还在为不愿继承律师家业与老爸吵架,阿信也在办公室里挨着老师的骂,他骑车经过那条长长的隧道,望着隧道出口星星点点的光亮,信念坚定却又满心迷茫。
到了2012年,末日预言重演,也是那年,他们在鸟巢留下了足迹。
台下十万听众,座无虚席。
阿信脱下鞋袜,赤足立在舞台上高呼“我踏到鸟巢了!五月天踏到鸟巢了!所有有梦想,有倔强,有坚持的人,你们都踏到鸟巢了!”
十万支蓝色荧光棒汇成星海,歌迷的吼声山呼海啸,热血在夏夜里翻涌。
在演唱会现场,阿信说:
“你们来到鸟巢花了多久的时间?有人比较快,20分钟;有人比较久一点,两个小时。我也知道有很多人从很远的地方坐火车来,搭了三天。但是我要告诉你们,五月天踏上鸟巢花了13年。”
用家庭换事业,用遗憾换梦想,用梦想换自己心里的那道彩虹。
五月天演唱会人肉彩虹
五月天曾问自己:成名真的好吗?
阿信得知最亲近的奶奶去世的消息,他仍旧只能在演唱会上唱着跳着,一如往常地开着玩笑,演出落幕。
之后打电话给阿公,上一秒还稳稳拿着话筒的手,再也握不住手机,遗憾与懊悔永远留在心底。
而怪兽的妈妈重病在床,直到她离世,都没能等到儿子常伴榻前。
从前总说着为了音乐哪怕付出生命都在所不惜的怪兽,头一次认为音乐梦想禁锢了亲情...
他们一路成名,却也在一路失去,梦想与遗憾,总是相伴而行。
于是,五月天将所有的悔恨与懊恼汇成一首《时光机》。
在五月天的歌里,我们能够听到从前、现在和未来的自己,还能发现友情、爱情、亲情的真谛。
5
越来越多的人迷上了五月天,打破头都想去看他们的演唱会。
2009年的台北小巨蛋演唱会上,阿信说过:“五月天的演唱会,只有一个最大的目标,就是希望那些买不到票进来的人,这辈子会痛不欲生。”
像是一句玩笑话,但他们真的做到了,而且在一次又一次的刷新极限。
自2012年首次将“诺亚方舟”巡演开进鸟巢,“演唱会之王”五月天就已创下“鸟巢开票即售罄的纪录创造者”,10万张门票在三分钟之内卖光。
2012年诺亚方舟演唱会现场
紧接着深圳、上海、南昌、南京场次开票,延续五月天演唱会门票场场被秒杀的票房神话。
歌迷掀起的一波又一波抢票大战,霸气彰显出能打破五月天演唱会纪录的,只有五月天自己!
如果你没有去过五月天的演唱会,那你一定听说过他们演唱会上的那个故事。
在台北的离开地球表面演唱会上,阿信在台上唱《温柔》。
他说:“你们带电话了吗?拿出来,打给你们喜欢的人,我唱温柔给他听。”
灯光都熄灭,全场的手机屏幕,组成了一片星光海洋。
“来看五月天演唱会带给你什么?”
“让我有活下去的力量!”
这句话来自Live in Live纪录片中的一个片段,演唱会现场,生病的女孩坐着轮椅流着泪如是说,旁边是一起哭着的好朋友们。
虽然后来女孩做了天使,可是每一场朋友都会带着她的照片。我想那一刻,女孩的内心一定充满了光,驱散了所有阴霾。
脸上有笑有泪,心中有希望。
寻找对抗命运的勇气,就是去五月天演唱会的意义。
这23年,他们陪伴我们走过了漫长岁月,而我们也成为了他们的一部分。
去年,在人生无限公司终极版鸟巢的最后一场,有歌迷拍到了一对白发苍苍的老人,互相搀扶着来听五月天的演唱会。
不禁想起,主唱阿信曾和歌迷们定下八十岁之约:等大家把手中的荧光棒变成拐杖,就算那一天已经是80岁,五月天也会为大家而唱。
说好的80岁,少一天都不行。
五月天的歌,给了我们对抗生活的勇气,即使失望,从不绝望。
阿信说:“如果你们未来追逐梦想的时候,五月天能够作为你们的背景音乐,那这就是我认为最伟大的事情。”
最好的音乐,是陪你一起经历伤痛失去,陪你一起长大成熟,陪你一起追逐梦想,说你想说的话,唱你想拥有的人生,与你一起看透生活,再热爱生活。
这就是五月天。
谢谢你们用音乐做武器,带我们冲破世俗桎梏,陪我们成长为有血有肉的大人。
6
23年,一路星移物换,而五月天始终都还在。
他们没有忘记,多年前跟歌迷定下的“五年之约”。
虽然今年的约定迟到了,但对五迷来说,这个5月还是惊喜满满的一个月,25号官宣线上演唱会,26号周游记官方也发布了五月天当飞行嘉宾的预告!
2020年5月的最后一个周末,只属于五月天!
如果五月天也是你青春里不可替代的一部分,
那就点个「赞」,再叫上你的朋友一起去看五月天的线上演唱会吧!
直播时间:2020年5月31日 20:00
直播平台:QQ音乐、腾讯TME Live
# 五月之约,你最想听到哪首歌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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