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生命原始的角度,怎么觉得古人似乎比我们幸福一些呢?
他们使用更精炼简单的语言,他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春种秋收;
他们的娱乐匮乏却可以专注极致,比如写字、画画、听曲、看戏……
他们很容易清楚自己的快乐,洞房花烛、金榜题名、久旱甘霖、他乡故知……
他们的旅行在山川日月,没有景区、没有人潮、没有网红打卡;
他们因为未知死于某些病痛,也同样因为未知免于很多苦楚……
他们只知有牲畜,不知有社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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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久没有单纯的快乐过了吧?
因为焦虑、因为忙碌,不敢再享受某些“不务正业”的时刻,不敢不活在他人的眼光中,不敢写学生时代那种美得冒泡儿的感性文字,不敢不保持微笑,不敢不随波逐流……
或许现在已经不复那个年代,
那个从书架这端一本本从容读过去的年代,
那个洋洋洒洒写文不为发表出名的年代,
那个荷尔蒙爆棚唯爱情至上的年代,
那个天不怕地不怕只顾嗷嗷叫的年代……
是的,我们终于活成了自己曾经讨厌的模样、或者起码是自己曾经不屑的模样;
我们从一个参与者,甘心变成了悄无声息的旁观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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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要你的生命毕竟感受过波峰的张扬和激荡,感受过波谷的深郁和暗淡,总好过如一潭死水波澜不惊。
我们仍可以用彼时的心,此时的眼,以旁观者和记录者的身份,冷静无误的分析并记载着如今的时代和升级的人生。
毕竟冷静并不可怕,麻木才是。
你问什么是麻木?
从前文革期间的麻木比比皆是,那些摧毁时的淡定让如今的我们感到不可思议头皮发麻;
换成今天这个时代,“内卷式竞争”带来的挤压和焦虑让人被动的无法停下脚步,是不是也造成了另一种麻木?
我还是举些温柔美味一点儿的例子吧。
二十几年前第一家肯德基出现在哈尔滨时,我们兴奋的端着一托盘花了六十多元巨款买来的“奢侈品”汉堡薯条大嚼特嚼;
二十几年后,也只是赶地铁前匆匆忙忙的打包一只腿堡;
二十几年前看场电影要查好报纸上映场次和时间,再提前去窗口买好票,揣在兜里等同伴来、兴奋的看一场胶片电影的仪式感,也已经被网络购票、电子取票、IMAX巨幕、4D、定格技术、数字技术之类的快捷和科技所取代;
虽然已经理解了“种草”这个词儿出现的意义,但似乎已经没有了最初那种足以注解它的情感。
回头想想那些对任何事物都感到新奇和追逐的日子,真的是美妙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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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仍在,无论它是最好的还是最坏的,无论它是你的或是曾是我的,无论那些昨日的好奇和勇气是否依旧,我只知道“我心澎湃如昨”。
有些时候,在没有任何痛楚的时刻,你才会丧失一些最重要的东西。
那个时候,正是你一生中最凶险的时刻,如温水煮青蛙,心理或生理反应逐渐被麻木、潜意识已经失去了自我识别的能力。
所以,无论何时,庆幸自己仍有能力感知快乐或痛楚吧,庆幸仍有颗活生生的心。
毕竟,我们不能后退,我们无法后退,因为“新的世界露出它锋利的牙齿,要么被它吞噬,要么骑在它背上”。
但是今天,你到底快不快乐?
默念答案,然后问问自己,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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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斯·韦伯在《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中认为:
在中产阶级仍很落后的国家,都曾有一个鲜明的特征,就是盛行不择手段的通过赚钱牟取私利,这几乎是一个无法超越的阶段。
而成熟商业社会的标志则是,人们从对物质的追逐中脱离出来,开始去发掘生命中另外一些抽象的、形而上的价值。
我们由此狭义一点去解读——
落后的人生格局还是不可避免的为了眼前的苟且而无暇他顾,
而成熟的内心世界已经能够被那些大多数人所无法理解的、非物质的信仰或目标而充盈起来。
今天这个时代的规则太多了,让我们本本分分的被推动、被绑架、被前进、被发展、被同化……
而与当今这个时代这些“潜移默化”的“规则”相比,更真实深刻的反而是那些年轻父母当年一句句教给小宝宝的教导:
“要诚实守信,撒谎不是好孩子”;
“要遵守时间,不要迟到”;
“要尊敬老师、团结同学”;
“要勇敢正直,也要懂得保护自己”;
“要感谢帮助自己的人,要原谅别人犯错”;
“要热爱大自然、爱护大自然和小动物”;
“要好好吃饭、不挑食、早睡早起、锻炼身体”;
……
我也想这样重新说给自己、也说给你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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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说我有“姐姐情结”,我也察觉到自己似乎努力能让自己成为自己爱的人的一面旗帜或是榜样一类的人。
有人会说这是“偶像情结”吧,我不以为然。因为我在我成长的路上,至今还能记得那些我遇见过的让我学习或模仿的榜样。我自以为幸运。
不是么,你遇见什么样的人,就有机会成为怎样的人。
所以我,那么爱我的家人和朋友,为什么不把自己做成旗帜?
或许总有一天,你我都会惊喜的发现,其实我们自己,也可以成为自己的白月光。
正在写的我,知道自己在写什么。
希望正在读的你,也知道我要写什么。
每一段时间,找个安静的时候,且问自己:
出走多日,归来是否仍少年?
忐忑半生,尚有风情如从前?
人生那么那么短,尘世热闹又喧嚣,你还有没有勇气和时间——
与自己和解,为自己活一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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