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被截肢的狗狗,叫“幸运”。脚上涂了紫色的药,坐上了狗狗专用的轮椅,一步也不能动弹。
这里是南昌的小动物保护协会,200多条残疾流浪狗在这里生活。还有两位阿姨和一位90后姑娘。
这位90后姑娘叫盼盼,她穿着黑色的衣服,耐脏的鞋裤,打开了保护基地蓝色的大门,对我们不好意思的一笑。
也从这开始,200多条狗的叫声,一直在这个小山谷里响彻。
内向的世界,别有洞天
盼盼是一个内向的姑娘,甚至你会觉得她有些迟钝。你能感受到她有一点轻度的社交障碍,所以在动物面前,她觉得简单,心态上是轻松的。
话不多的她,却是一个很倔强和很能吃苦的姑娘。盼盼是从大学志愿者,转为了基地的正式员工,是唯一坚持下来的同届90后志愿者。
作为家里的独生女,一点也没有娇气。父母当然不同意,她去做这份不正经的工作,而且特别脏。
可是天下没有父母能够扭得过子女,盼盼的坚持,打动了他的父母。他们也会经常过来基地,送上些衣物。
盼盼住的地方,能够用凌乱来形容。外面有一只兔子和狗,还有一只猫伴她左右,堆放了很多狗粮和药物。置物架上还有一层层的灰。
睡得地方,还有些漆黑看不到光。热水也得自己烧,饭菜两个阿姨做,每天去围栏里看狗,给残疾的狗狗上药。
每个生命的残缺
有一条藏獒,常年累月生了皮肤病,屁股上一个大包。特别温顺的他,平常不怎么出来,听到外面的一阵热闹,走出来看看。
被截肢的狗狗,常年累月的习惯,也变为了两只脚,上半身立着行走。还有一只刚收留的白色狗,在流浪的时候,被汽车撞上,被路人救起。
基地还有一片区,放着闲散的几只,是品相比较好,比较亲人的小狗。有一点残疾,是给好心人去领养。
基地收留狗狗的规定是:不能安乐死,做好绝育。
小动物保护协会的困境
小动物保护协会从2010年开始,十年,这片基地的土地,一寸寸地搭建起了房屋和围栏。第一届会长张蓓蓓和志愿者经过9年,搭建了一个较为完善的公益组织体系。
在民政局注册,有固定的志愿者,山内有两个阿姨和一个管理人员,山外有全职的联络人员,和很多宠物店的义诊。
每个月工资加基地开销近4W,如果是在之前,这些还都能解决。只是在疫情之后,收入明显减少,工作量却逐渐增多。
基地也找不到合适的人,这些问题,都需要盼盼一一解决。她的脸上略过明显的愁容,如果你对小动物保护基地想伸出援手,就联系我吧。
在这里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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