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乘风破浪的姐姐二次公演之后,张雨绮带队冲上业绩冠军,宁静、孟佳成为亚季军。此后的5个团成为危险团。
5个危险团中,将有4人暂时离开。相当于姐姐公司,将裁员4人。
裁员,在公司里素有一套规则。在结果揭晓前,每个人也都会心态复杂,悲喜炎凉,就此上演。
镜头先对准黄圣依团:
队长黄圣依是公司股东,毫无被裁之虞,业务员张萌在旁心慌意乱。
伊能静第一个拆开信封,内容是张萌晋级。伊大姐默不说话,转头观察同事们的反应:
快言快语的张萌直接念出来了:
黄经理打开的是伊能静的答案,也顺口念了出来:
直到听到这一句,伊能静才瞬间乐开了花——耶!我们都进了!
这时候张萌还难以置信,处于懵逼状态。
非要亲眼看一眼offer,结果发现自己的成绩单,已经被伊大姐随手扔地上了:
黄经理部门虽然口碑不佳,但全员晋级。
跟着有后台的领导,可能干得不痛快,但铁饭碗还是有保障的。
第二个是鸡血蓝盈莹组:
这是没有后台、没有资历,全靠自己打拼的队伍。黄龄心里没底,拆答案前,先念念叨叨求老天爷保佑:
“但不管是什么结果,我都会非常感恩。”
“歌红人不红”太久了,上次的观众喜爱度排名还是全公司倒数第二。她已经33岁,青春易逝。
还好,过关了。
镜头记录下了黄龄,从欢呼、到喜极而泣的十秒钟。
37岁的千年老二吴昕也哭了。
在项目决胜阶段,是平时被人遗忘的吴昕,写出动人心路历程rap,豁上老腰使出藏器于身的劈叉大招,给团队加了分。
中年人的世界没有容易二字,每一步都是拿命在搏。
她俩的眼泪,“90后”蓝盈莹不懂。
她们回到大会议室时,安全团的9位姐姐表示祝贺。
大姐郑希怡起身,拥抱了黄龄和吴昕。镜头没有给到蓝经理。
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接着,少奶奶黄圣依带队驾到,左右簇拥走进会议室。
大家更多的是惊讶。看宁静的嘴型:
(啥?你们都进啦?)
伊能静想拥抱一个,没人跟她抱。
丁当组的人员构成,在上篇里分析过。
从经理丁当,到组员金莎、白冰,都是内向勤恳、不会争抢的“老实人”。
特别是倒霉蛋白冰在分组时屡次谦让,沦落到最后一名,调剂志愿才到了丁当组。在揭晓答案时,自卑的她都不敢看:
队长丁当,笑着公布了自己的结果:我出局了。
白冰瞬间哭了。
丁当经理很坦然,笑着对两位员工连说:“恭喜”,“没事儿”。
今年38岁,专业水平过硬、勤恳努力的“老黄牛”丁当,辉煌,却只有年轻时的昙花一现。
坦然接受命运的安排,她对自己做了一番总结:
“这个是我自己已经预料之中的事儿,所以我做好心理准备了。”
她也是8个部门中,唯一被淘汰的负责人。
也许真的是性格决定命运。但愿每个勤恳努力的人,多些顺利、少些辜负。
金莎和白冰回到会议室时,在场群众首次感受到裁员的震撼,打破沉默的依然是快言快语的张萌:
群众们集体上前安慰。江湖大姐宁静波澜不惊,没有起身。
袁咏琳组,阿朵和钟丽缇惨遭裁员。只有队长袁咏琳晋级。
得知阿朵姐姐被裁员,小袁瞬间崩溃,哭着坐到地上。
萍水相逢的前辈阿朵,给了这个弱势、不自信的年轻队长,太多的无私帮助。
二次公演立项之初,小袁的部门无人应聘,是阿朵挺身而出:
对后辈甘当垫脚石,支持鼓励:
工作推进中,袁咏琳两次表示,难以胜任队长,想让贤阿朵。
阿朵并未顺水推舟,而是语重心长的教导她:
“这是你的功课。这是老天爷,放在你面前的功课。你早晚要碰到这样的功课的。”
前辈的鼓励,让袁咏琳趴在阿朵腿上抽泣。
在大姐们的无私支持下,年轻的小袁,完成了当领导的人生初体验。
而阿朵,将年轻人“扶上马、送一程”之后,即将离去。
只有自己晋级的小袁,嚎啕大哭。
此时阿朵,对小袁说了最后一番话:
“太好了,我好高兴。我真的很高兴你留下来。我真的想如果我们俩其中有一个人走,就一定是我。你一定要留下来,一定要。”
“因为我曾经体会过,我感受过。你要去经历,你要去感受。”
上善若水。
年轻时经历过辉煌,中年退隐五年,40岁的阿朵,已知人生如寄。
当小袁独自回到会议室时,刚才淡定的宁静,没有见到阿朵,猛地起身,捂住嘴巴走了过去。
一把抱住小袁,怅然若失。
宁静、阿朵、小袁,是第一次公演《兰花草》的老同事。
宁静已经是需要吃速效救心丸的老将,彼时共事,阿朵鼎力支持,甘当绿叶。团队大获成功。
二次成团阶段,宁静在招聘队员时,阿朵主动请缨:
宁静却因为某些私下约定,另有安排,只能尴尬地笑。
阿朵看破不说破:
与小袁二次成团,两人经过宁静身边时,阿朵笑着指了指宁静,没有说话。
宁静还是讪讪地笑。
借用一句名言:“违心地同意别人,在我一生还是第一次,叫做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吧。”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自此,已有丁当、阿朵、钟丽缇3名“老人”被裁。
她们都有专业的功底,也曾取得过优异的成绩,人品口碑过硬。但在公司角度,流量就是业绩,随着她们被受众遗忘,只认效益的资本家,做出了理性的选择。
不同的是《Mnata》部门,离开的是当红花旦沈梦辰。
相比丁当、阿朵、钟丽缇的坦然,年轻的小沈难以置信,当场哭了出来:
与前面3位大姐不同。实际上,小沈在公司里有特殊的身份——总公司mango 空降下来的人。
她和另一名特派员吴昕,安插到分公司“补位”。
她俩的职责,除了协助新公司开展业务,还暗中辅助监督企业管理、文化建设。
此前表现中,她圆满完成任务,展现了优异的控场能力:
小沈应该提前知悉,有一名特派员要结束使命,调回总部。
但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输给了“千年老二”吴昕。
吴昕在大考时的逆袭,感染了广大观众,流量激增。总部或是出于战略考虑,选择召回小沈。
虽然她人气当红、表现优异。
小沈要离开时,部门经理王霏霏把《大碗宽面》的老同事们叫出来相送。
实际上,几乎所有人,全出去拥抱小沈。除了宁静、王丽坤、郑希怡、蓝盈莹、黄龄、张萌。
小沈被裁员,集体送别情有可原。可是丁当、阿朵、钟丽缇就不需要被安慰吗?
除了人情,大家心知肚明:小沈毕竟是总公司派下来的人,面子总归要给,风水轮流转,早晚用的上。
吴昕最后一个跑出来相送。
相顾无言,只有小沈低声一句“走了。”两人拥抱良久。
作为同事,同心戮力,也不免同室操戈。
被裁员的4位同事陆续出门,几位公司高层,早已静候在门口送别。
丁当哼着歌走了出来,表示很享受这个过程,“学会了接受,还有柔软这件事情。”
阿朵走出办公楼时,吟诵了《再别康桥》:
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当沈梦辰走出来的时候,几位高层都满脸惊讶。
陈琦沅赞赏沈梦辰“你这一次是脱胎换骨”。
小沈话里有话:那还不是因为kenn老师指导得好。
聪明的小沈,这次“空降”不能白亮相一趟,顺手推广了男友杜海涛:
开始一轮商业互捧:
上车,走了。
所谓人生,不过大闹一场,然后悄然离去。——金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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