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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情之下,这个被完全忽略的群体,才是未来中国的底气

疫情期间,催生了很多悲凉的故事。

一对相依为命的母女,不得不冒着被感染的风险,坐在马路边上,吹着冷风,低头叫停并不是很多的路人,兜售摊在塑料布上的蔬菜。


平时拾荒为生的婆婆和8岁的孙子小武,每天“捡垃圾”捡到到半夜最多也只挣10块钱生活费。

新冠爆发后。婆孙俩再也没敢出门拾荒,只能蜷缩在堆满垃圾和杂物的家里,完全丧失了生活来源。


刚生了孩子的父母,因为生活所迫,把男婴遗弃在医院,只留下一张日后认领的玉佩和纸条:

“如今肺炎过于严重,毫无收入,找不到工作流落街头,也不能带着他一起饿死。留下玉佩作为信物,我们寻找工作,若生存下来一个月内再来领回……”


当我在电脑屏幕的另一端通过文字去了解这些故事时,会去感慨成年人的不易,生活的水深火热。

但有时候,并不能完全体会到经历这些事情的孩子,他们当下的心境。

陪妈妈一起卖菜的小女孩,和婆婆一起捡垃圾为生的小武,刚出生就被父母丢下的弃婴……

压垮成年人的生活,在孩子身上,到底是什么滋味?

直到我自己碰上的一件事。

01

你一定也在自己城市的闹市区,比如步行街,比如商场门口,见到过捧着一束做工粗糙的塑料假花,逼着你买的那群孩子。

他们穿着邋里邋遢,他们说话死皮赖脸,他们无所不用其极,哄闹着缠着你只想让你为“爱”掏钱。

我所在的城市刚解封没几天,兄弟们就开始吆喝着赶紧理个发,于是约在人流繁杂的步行街。

刚和他们聚齐,我就被一个小男孩抱住了裤脚。

他操着别扭的普通话,客客气气地喊了我一声“哥哥”,然后指了指旁边一位女性,说:“给姐姐买支花吧,她会很开心的。”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表示“我不认识她”。

男孩却没死心,依旧仰着头冲我笑:“那你买一只带回家,放在家里也好看的。”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一个朋友伸手把男孩推开,皱着眉毛大声呵斥他滚远点。男孩没走,还是握着那束假花,站在一旁不断重复:

“买一朵吧。”“买一朵吧。”叫得人心生不忍。

在付了二十块钱拿到一只铁丝做茎、塑料片做瓣的“玫瑰花”后,男孩转身去了另一拨人身边,重复刚刚的一切。


图片来源于网络

晚上回家后,我看着桌上那只气味刺鼻的假花,脑子里一直想着那个孩子的身影。

我不知道他从哪儿来,但他浓重的口音能告诉我,一定是很远很偏僻的小地方。

我不知道疫情这段期间他在哪里生活,但他破旧肮脏的衣衫能告诉我,他过得不好。

我不知道在这座陌生的城市里,他有没有父母陪伴,但他那仿佛看淡世间一切的漠然眼神能告诉我,他的人生故事里,一定藏着不为人所知的寒冷。

不忍细想,我只觉得自己的力量太渺小。

02

因为在中国,像这样的苦孩子还有很多。

他们都有同一个特征:自我意识没有觉醒,不自信,对底层生活妥协。

我曾经看过经济欠发达地区的留守题材纪录片三部曲《路》《村小的孩子》《加一》。

《路》里,导演蒋能杰在摄像头后面问几个坐在一起的小女孩:

“长大你想做什么?”

“想打工。”



“读书毕业呢?”

“毕业就去打工了。”



“你长大想做什么?”

“洗碗。”



看起来有些荒诞,然而“打工”、“洗碗”,已经是这群孩子能想象到的最好的工作了,是她们的梦想。


《路》剧照

《村小的孩子》里,那群孩子和社会完全脱节。

不知道首都在哪,天安门在哪,也不知道08年奥运会在哪开的。

其中有个小姑娘,叫蒋云洁,2009年拍摄时她只有6岁。


她还有小女孩对美的向往,纠结头上两个发卡有没有对称。

她很孝顺,玩耍的路上会摘一小把树莓,带给留在家里的奶奶尝尝。


她爱读书,家里却没有供她读书的条件。

于是每晚都在昏暗的灯光下写作业,无比认真,因为害怕功课落下会被学校开除。

然而爹妈都在外地,一年见不着一回,奶奶一直劝着她“女孩子念什么书,别读了”。

在这样的环境里,云洁真的能获得光明吗?

《加一》是小女主角的名字。

爸妈外出务工,加一和爷爷奶奶一起生活。

5岁就开始洗碗,生火做饭,还得放牛、割草、照顾弟弟,承受了这个年纪不该有的沉重。




这些孩子,给我们呈现了真实的留守儿童的生存模样。

看着他们在纪录片里一点点长大,然后去重复着父辈的道路。

生活成了粗制滥造的赝品,一个又一个孩子在流水线上被复制人生。

他们没有希望,只有一眼看到头的未来。

可明明,这群孩子应该享受更加自信、从容、有尊严的生活。

03

四川省的马尔康市,是阿坝州的县级市。

在阿坝这地方,人们的生活节奏很独特,按当地居民的话来说:三个季节在下雪,一个季节在挣钱。

因为有虫草,卖了虫草就能见着钱。

早在10年前,这里90%的小孩子,7、8岁就和父母上了山,成了挖虫草的老手。

虫草在海拔四五千米的地方生长,路途遥远。

有的孩子为了给家里的奶奶治病,或者让姐姐能有新衣服穿,选择逃学去挖虫草赚钱谋生。


这是一个孩子眼里单纯的愿望,可到底是变了味的成长。

他们没有错,只是陷在狭小的圈子里,看不见更大的天空。

如今,当地的经济有了一定的起色,但被限制步伐的孩子,并没有明显减少。

这个时代要做的,是让这群孩子看见希望,是让他们有自己的理想。

好在,耳朵看见还有这样一个公益组织。

上海真爱梦想公益基金会,于2008年3月18日在四川省马尔康第二中学建立了全国第一所梦想中心。

为了帮助信息欠发达地区的孩子,他们用儿童素养教育计划让这群挖虫草的孩子获得了更多可能。

这个【儿童素养教育计划】,是以“梦想中心”为核心的“硬件+软件+5年运营”一体化素养教育解决方案。

截至2019年12月底,项目执行12年。

已支持全国超过3820所学校,累计服务师生415万人次。


自我意识的觉醒,让孩子们有了探索更广阔的世界和更多人生未来可能性的动力。


我做了7年的记者,见到很多贫困的家庭,也看见过很多被生活环境限制成长可能的孩子,时常觉得自己该做点什么。

因为没有人是一座孤岛,所有人都休戚相关。

就像导演蒋能杰所说的:

“你们不是没关系的,如果他们的孩子出了问题,也可能会影响到你的孩子,没有谁能置之度外。”


如果你愿意,可以为这些孩子们奉献一份爱心。

这个项目真实且严谨,上海真爱梦想公益基金会在腾讯公益发布了相关项目资讯,你可以看到项目的每一次进展,专款专用,不掺虚假。

我相信你会愿意帮助偏远山区的孩子们,帮助他们建立起温暖、向上、善良,且无畏的信念,让他们有尊严、从容地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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