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冠疫情的席卷之下,美国许多大城市的社会秩序正在经历巨大震荡。据外媒报道,纽约市一家救援会,在一天内就为超过6万名无家可归的纽约人提供了食物。等待领取食物的人们甚至在救援会门口排起了长队。纽约地铁更是沦为无家可归者的聚集地,众多流浪汉毫无保护措施地露宿地铁,为城市秩序管理和防疫工作再添重担。
此次疫情,给美国底层社会带来了破坏性的打击。在隔离措施下,许多企业被迫停工,甚至因为无法正常运转而纷纷倒闭,全美在过去三周首次申请失业保险的人数已经高达1700万,失业率创1975年以来美国失业率最大单月增幅。特朗普所签署的每人1200美元现金补助和对中小企业的3500亿美元贷款资金池,难以挽救不断跌破的失业狂潮。
另一方面,美国社会中大量无家可归者的问题一直都很严重。在2019年的数据统计中,美国无家可归者人数就已经超过了56万。旧金山、纽约等大城市尤为严重,马路边、小巷中、桥洞下,随处可见流浪汉的身影。无家可归者的激增和扩散必然会给社会治安增添不稳定因素,全美多座城市的华人出于担心自身安全,纷纷抢购枪支,警局的购枪审批量甚至猛增3倍。
美国拥有数量庞大的无家可归者,本质原因是美国消费结构所导致的社会中下层群体极低的抗风险能力。美国目前的储蓄率在7%上下浮动,过低的储蓄率配合普遍的信用消费习惯,让大多数普通家庭难以对抗此次疫情的冲击。根据美联储调查,美国竟有40%的家庭拿不出400美元。德意志银行的一项全球调研则显示,有53%的美国家庭没有用于应对紧急事件的存款。
这种习惯性负债的资产状况,导致普通人一旦失业只能靠救济金过活。此次疫情中甚至存在大量因为停工不能正常领薪,为了领取救济金而主动失业的人口。恶性循环的情况下,霍普金斯大学甚至预测美国在未来一段时间的失业率将超过20%。
观察美国在近10年来的储蓄率波动曲线就可发现,美国的个人储蓄率在近50年内一路降低。2008年金融危机之后,储蓄率尽管略有回升,但依然处在相对较低的水平。
同时,美国中低收入家庭依然主要依靠借贷消费生活,普通人的住房、交通、食品等生活必需支出居高不下。储蓄率的暂时上涨也只是由于高收入群体开始进一步积累财富。富人存钱、中产缩水、底层穷人露宿街头,只能说,疫情来袭进一步加剧了美国社会的财富断层。
值得反思的是,近些年来尽管中国以45%左右的储蓄率远高于世界平均水平,但相比2008年左右51.8%的峰值依然有所下降。这一方面体现了我国内需增强,依靠消费驱动经济增长模式的推进,另一方面则应该有所警觉,不要让超前消费模式轻易占据主流,走上美国道路。唯有在合理消费的同时,保留一定抗风险财产,才能在紧急事件来袭时拥有回旋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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