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允许哭出声来，那么整个黑夜
将不会仅仅是抽搐。它只是一棵树
在城市的中央毫无目的地活着
没有梦想，也没有惊喜
霓虹灯绑固，缠绕了它的躯体
逼迫它在黑夜发光……
它只是一棵树
没有自由，也没有另一种活着的方式
任不谙世事的人类摧揉泄喷
它只是一棵树。拼命萌发新叶
抵抗风，遮挡烈光，吸纳雾霾
而不愿多说一句话。它瞥见头顶的鸟
自由落下后又飞走了
不会奋亢的厮吼，不会妩媚的矫造
它只是一棵树。把痛苦沉默成力量
沉默成愿望，渺小却坚强
而它宁愿在未来变成另一棵树
在荒原上，在河流边，在森林里……
在没有烟火的土地中，贫瘠的土地上
孤独地，亳无恣意地将根伸长
伸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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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人生叫做张云雷；世界以痛吻他，他报之以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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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走了，骗子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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