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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队故事 I 张三儿,而立之年,不改少年之志

从成都到西藏,从内蒙到杭州,从深圳到马尔代夫……2019年,是新坐标陪大家走过的第四个年头。

我们的足迹,逐渐从大藏区走向全世界,而在探索世界的过程中,有一群身着小黑T恤,举着小橙旗的身影一直走在第一线,他们就是新坐标的领队。


张三儿:有故事的文艺青年

多年藏漂,非职业徒步旅行者,自驾达人,精通中国文化历史和藏地文化。虽已而立之年,但仍不改少年之志,一个自由又不失体贴的文艺浪子。

很多人走了川藏线,抵达了终点拉萨,但那不算到过西藏;很多人来了拉萨,去了纳木错,羊湖,更远的到了珠峰,但那不算到过西藏;也有很多人去了林芝,看了峡谷,远眺了南伽巴瓦,但那同样也不算到过西藏。西藏到底在哪里?那个世人心中最神圣高地、世界的屋脊、第三极。

我想能够代表西藏的,唯有阿里。阿里,在我心中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但我的热爱何止这些。

我是张三儿,一个长期往返藏区的新坐标旅行的领队,没什么特殊技能、特长,只是在路上走得多了、见的多了,积累了一些经验技能。不论是徒步探险,还是登山自驾,作为一个领队,都还算合格。


徒步川藏线,我只走了60多天

最早是在天津学习工作,每天循规蹈矩,无聊的生活拖着我走了我三年,终于忍不下去了,毅然辞掉了稳定的工作。因为身边工作的同事都是50几岁,看到他们就能想到30年后的自己,越想越可怕。当时给自己和家人的理由是:人活一辈子不容易,不是给父母活,也不是给未来的孩子活,而是给自己活

徒步川藏线,我只走了60多天。

去西藏的想法一直都有,我想每个人也都有这样的西藏梦,但从没想过第一次进藏会选择这样的方式。在天津,认识个一起玩儿户外的朋友,十八九岁,被家里催婚,当时我都惊呆了。他想在好好奋斗前再出去疯狂一把,那会儿刚好也赶上我已经辞职了,所以就非要拉着我陪他去徒步川藏线。当时跟我讲:我们每天多了不走,每天走40km,虽然没有当场答应,但没过久我们就坐上了北京西南下成都的火车。

仓促的决定,出现了一个问题,原本以为他已经做好了路书功课,没想到他一片空白,害的我在出发前几天以及在我车上都还在写路书。

成都出发那天,我记得很清楚是7月18日,当时有位学长结婚,早上出发时,我还在锦里给他录了一段祝福视频。就这样磕磕绊绊我们俩踏上了属于我们的旅程。

俗话说:万事开头难,我们第一天走了40公里,从成都到新津县,脚上打出了水泡。有些时候,面对困难可能忍忍就过去了,后面就是一马平川。但我的同行伙伴没能坚持住,后面的日子也有遇到过同路徒步的伙伴,但总会因为一些原因或是放弃、或是离开。

再后来,就真正的成了一个人的旅途,一个人的修行。一路上有过艳阳高照、有过风雨交加;遭遇被流浪狗咬、碰到骗财不骗色;有过想要放弃,有过奋勇向前;有时开怀大笑,也有时感动落泪。当这一程所有困难痛苦都被我打败,当这一程所有关怀感动都被我满满接收的时候,我感觉我可以轻轻松松走完全程抵达圣城拉萨的时候,突然间一个状况的出现,让我不得不做出一个艰难而又痛苦的决定。

起因是:当我走到昌都八宿县的时候感冒了,高海拔地区感冒很痛苦,听从客栈老板的推荐去诊所看了医生,在八宿休整了一天就感觉没什么事儿了。刚好有一个单人徒步的小伙伴走到了八宿,一拍即合,转天一起出发。这一天走了30多公里,出了一些虚汗,但关于重装徒步这件事,并没在意。抵达落脚点以后,我跟同行小伙伴讲,我们明天早点出发,一口气走到然乌。

第二天6点天没亮就出发了,一直走到九点多天黑都还没有抵达然乌。为了赶路,我们二人急速的交替迈动着我们的双腿。在老虎嘴附近,感觉我的双手和手臂有些发麻,开始以为是背包压迫了双臂的血液流通,后来渐渐的双手越来越麻,而且慢慢扩大、扩散,从双手、手臂扩大到双肩以及脸颊,最后双拳紧闭、双臂蜷缩在胸前动弹不得,这一下子我慌了,小伙伴想把登山杖从我手里拿出来,可是他使很大的劲儿才把我的手掰开,他以为我在跟他开玩笑。让小伙伴叫救援车的时候,舌头已经僵硬了。

在等车的时候,仰躺在马路上,慢慢的舒缓过来。最后上车那一瞬间,心思一颤,我居然也搭车了,倍感凄凉。到达老兵饭店后,两只手还抖的厉害,像是得了帕金森一样。老板给了我一碗糖和盐混合在一起的水,这辈子我都不会忘了那个味道,又咸又涩。

转天醒来以后,地图上看了看自己搭车的位置,距离然乌不过短短1500米,就这1500米,让我中断了我的整个行程。

我在然乌整整休息了两天,那个伙伴也被我赶走了,继续他的行程。老兵他们建议我去到海拔低一些的波密去休息。我用了4天时间走到波密,一路上担心的病症并没有发生,让自己兴奋不已,一高兴就改了方向,坐车去了墨脱。

到了墨脱哪能不徒步呢?同墨脱客栈老板一起徒步反穿墨脱徒步路线,我们在西藏的雨林开始了穿梭之旅。墨脱徒步一般是正穿,也就是从林芝雅鲁藏布江大峡谷的派镇开始出发,一般需要三天时间,翻越4200多米的多雄拉山垭口后一直下降到海拔800m的背崩乡。而我们反着走,不止反着穿越上去,还要再走回来。当一切都圆满结束抵达背崩乡,并且从背崩乡也找了车一起坐车返回墨脱的路上,我竟然连续三次在车上犯了同然乌那会儿一样的病症,最后一次时,病症已经蔓延到了腿上,我成了不折不扣的挺尸。两个同行伙伴把我架到了墨脱县医院二楼,医生帮我打了针安定,输了钾元素,算是缓过来了。可是医生也是同样没能找到病症原因以及治愈方法。

就这样不敢一个人继续走了,到处问、网上查,得到的结论是:狂犬病毒会引起这样的症状,破伤风杆菌也会引起这种症状,而这两种病毒、细菌,无论感染上了哪个,都是致命的,100%死亡,发病只是时间问题。坐车赶往林芝,有个医生又跟我讲:“我10年前,遇到过这样的病人,当时他没过半年就死了。”听到这些,我脑袋嗡的一下,心想难道自己就这样完了?

坐在前往拉萨的大巴车上,一路上尼洋河的美景全然不顾,米拉山口司机师傅给大家停车休息看风景,我一点儿兴趣都没有,心里一直想着,难道我的旅行就这么结束了?我的生命不会也所剩无几了吧?最后检查一切正常。在天津总医院的医生听我诉说完这一堆废话之后,回了我一句:你回去吧,死不了啊。

自那以后,直到现在都没有再次出现过这样的症状,算是捡条命?

可惜的是,没有完整走完,已经走了1500多公里,还只剩下600多公里就到圣城拉萨了,你能想得到那会儿的心情吗?想哭都找不到人,在拉萨,每天也不出门,对一切都不感兴趣。当时就发下心愿,未来一定要把这剩下的路走完。

在那不久的后来,还是圆了梦,弥补上了当时600km的遗憾。尽管不是一次走完,并不完美,但放开了想,如果不是旅行途中的这些点滴波折充盈我们的旅行,那我们的旅程还有什么意思!


初遇阿旺强巴

每次去羊湖,我都会去必经之路路边的一个寺院——夏珠林寺。

初次去夏珠林寺,见到阿旺强巴时,感觉这是一位年过古稀的老人,记得那会儿他在清扫佛殿,一个人缓慢地擦拖着手中的拖把,那安静的画面我一辈子都忘不掉,后来每次去他都是坐在宗喀巴大师千佛殿前,不管上午还是下午,当其他喇嘛僧众聚集于讲经大殿诵经时,他也同样是自己一人安静地坐在宗喀巴大师千佛殿前默默地诵读着什么经文。

还记得,第一次到夏珠林寺,走进千佛殿,强巴喇嘛为我引路介绍,当时他操着磕磕绊绊的普通话为我介绍:“这个是宗喀巴,这两个是宗喀巴大师的两位弟子杰擦杰(贾曹杰)、克珠杰,他是一世班禅大师,这些是宗喀巴大师的八大弟子,这是小昭寺主持,这三位是三怙主,这是九世班禅大师、十世班禅大师、十三世达赖喇嘛”,顺时针一圈走下来能够讲给你的只有这些,若不是自己对藏传佛教有了解,当时肯定是听不懂他在介绍什么的。每次同客人随他一起走进大殿,最期待的是强巴喇嘛站在殿中宗喀巴大师佛像前,拿着一个用黄色布包起来的东西邀请你过去,随后他会用这个圣物轻轻触碰你的头顶,以示加持赐福,这件圣物是达赖喇嘛曾经穿过的鞋子。慢慢的,随着时间的推移,去夏珠林寺的次数越来越多,和强巴喇嘛也越来越熟络,似乎形成了一种惯性,不管带哪些人去羊湖,自己都会多走些路,多花点时间,带他们来到夏珠林寺,开始是为了向他们介绍班达拉姆,后来慢慢的发现,自己是有私心的,只是想去见一见强巴喇嘛。曾经有几次,想要供养给他部分现金,可都被他拒绝,并抬手示意大殿,那意思就是供养给佛。

同强巴喇嘛结识了这么久,开头也说他像一位古稀老人,惭愧的是直到今年我才跟他提出了我的问题,才了解到强巴喇嘛。才知道他叫阿旺强巴,现年53岁。非常高兴这次给我摆姿势拍照

对于夏珠林寺,每次离开都会期待着与他再次相逢。


阿里大环线的三个队友

刚从阿里大环线回来,加上我一行四人,十四天。

鮑哥是一个一眼看见就会让人亲近接触的人,和善而友好;韩姐呢,嘘,悄悄跟大家讲,第一眼见到她,一脸严肃,似乎刚和谁吵过架一样,眼神就可以轻而易举夺掉我到小命。当时想到的是:看来这位阿姨不好伺候啊。真的没想到,后面的日子,我们竟然会如此融洽。

鲍哥:想了很久,都不知道该怎么描述鲍哥,就用我的第一印象吧。初次见面,我在车上接通着电话,鲍哥站在车外,四目相对,一位慈眉善目、和蔼可亲的叔叔向我挥手,并放下了另一只手的手机,微笑着向我走了过来!

韩姐:鲍哥的妻子,一位有着“中国大妈”年龄却完全不承认自己是大妈的热情、阳光、乐观、开朗的气质型50后小姐姐!人都说:旅行就是上车睡觉,下车尿尿,停车拍照!有了韩姐在车上,艰苦跋涉的十几天,一路欢声笑语,从未感觉到困顿、疲惫!

云姐:一个性格大大咧咧,心态同样年轻,长得像个90后小孩子,你不会想到她已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令自己惭愧的是,似乎从来都没有以“云姐”二字称呼过她。行程最初,云姐尽管整整大我10岁,但都是以大名称呼,可能是因为她的大大咧咧,让我得寸进尺,以至于后面发生了始料未及的事情,最后也是没想到竟叫起了她“小妈”!

汽车疾驰在奔向远方的路上,韩姐和云姐没完没了的谈论着编辫子的事情,鮑哥捧着相机,一会儿左边拍拍,一会儿右边拍拍,面对眼前光秃秃的山梁,他都能盯着相机里的照片乐开了花,而开车的我调大了音量,随着节拍哼起了属于我的旅行小调

半个月的行程,一路上都是我们四个人的欢声笑语和各种美拍。

中途冻感冒了,导致后面行程自己不像个领队。对他人关心很抗拒的我,一路上被大家温暖照顾,现在我也能的自然的接受他人的关心了,算是一个很大的自我突破。


而立之年,不改少年之志

向往自由,不希望被生活束缚,在旅行的路上,每一刻都是快乐的。自从那次徒步西藏后,又去了多少次西藏我自己都记不清了。

以前想去西藏,就觉得西藏不一样,他那么遥远又那么神圣,触不可及。对西藏和藏传佛教的了解,都是在路上学习到的,关于藏传佛教,除了佛祖释迦牟尼,我第一个知道的佛是莲花生大师。那会儿一路走,一路查,一路问,一路看

记忆很深的是,途中来到一个到现在都还不知道名称的寺庙,那次走进寺院时,有个十几岁的小喇嘛迎面走来,当时他穿着一双草鞋,特别显眼,编制的太漂亮了,可惜的是,他这边没有卖的。这个小喇嘛汉语讲的很好,当时给我普及了很多藏传佛教的基础知识。那个时候寺院会讲汉语的喇嘛很少,我问过他,是跟谁学的普通话,他说是他们的活佛教给他的。还问过他为什么这么小就来寺院出家做僧人,家里面会同意吗?小喇嘛回复道:自己从小开始懂事的时候就觉得自己就该出家,没有想过要去学校上学这些。我想这可能就是缘分吧,与佛有缘,他从不会像我们这样对修习佛法会产生怀疑。

徒步川藏线以后,很多从前的过往已经回不去了。返回天津,突然之间发现这座我生活了七八年的城市已经不再属于我,或者说我跟这座城市产生了距离,是到了要离开的时候了。就这样,给自己选择了一条为自己而活的路。

后来我卖过奶茶、开过青旅和客栈,折腾来折腾去都只为能够有时间出去玩耍。一直到现在做新坐标的领队,当然也都在跑藏区比较多,因为我爱那里,从踏上那片土地开始,这辈子就都割舍不掉了。如果说旅行是我的命,那么西藏就是我的魂。我热爱旅行,且热爱着各个地方的不同的风景、文化、人们,我热爱西藏,只因他善良美好、淳朴自然。

有些风景,跨越千山万水,只为看他一眼,

有些美景,不加珍惜的错过了,就像失去的恋人一样,永远也追不回来。

人在旅途,或晴天、或阴雨,都是大自然对我们的馈赠,

请珍惜你我的旅途,因为晴空有蓝天,阴雨同样会有彩虹。

我是张三儿,想听我更多的旅行故事,请跟我一起出发阿里大环线吧!


领队,一个听起来很爽的职业,提起他们朋友都会说:“经常公费旅游到处玩,还能赚钱,爽透了!”然而现实中的他们常年奔波在世界各地,看似光鲜亮丽,却承担着“身兼数职”的压力。

他们既要不断学习,成为不同地域文化间的传播使者;也要事无巨细,奔波操劳,全心全意地为客人服务;紧急时刻,他们更要挺身而出,千方百计护客人周全平安。

新坐标旅行的每一位领队,都拥有珍贵的闪光点,他们有的是走遍全球的执照心理咨询师,有的是驾临超百万公里的真“老司机”,更有藏文化达人、摄影大咖……他们甚至拥有自己的固定粉丝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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