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德满都散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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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国度，泰米尔是个繁华的地方了，尽管只是窄窄的巷子，但还是沿着巷子走过一遍又一遍，或许是因为刚来，想更多地了解这片地方，也或许是这个有着明显南亚特色的闹市有着她迷人的魅力。反正我是沿着她有走不完的劲。

商店里琳琅满目的各式宗教用品，沿街太多的菩萨和佛塔以及各种大小寺庙，还有那些衣衫褴褛、看似黑不溜秋的却又始终充满幸福笑容的苦行僧，无处不在显示着浓厚的宗教氛围，曾经通过网络的了解，知道这是一个欠发达的国家，知道这是一个连温饱问题都还没解决的地方，但却是一个幸福感指数很高的国度，现在想来可能就是因为这满满的宗教信仰吧！心有所属，幸福自然啊！

虽然泥泞的地方不多，但是街上的路面坑坑洼洼，凹凸不平，很想用移动的拍摄方法多拍些视频，可现实证明这样有些行不通，一不小心就可能因为踩空而摔倒，在这样一个满街是人、又鱼贯而行的摩托车国度里，众目睽睽之下摔倒可不是什么明智之选，所以想拍摄视频或者是照片，最好是先找好平坦的地方，其次才是找拍摄角度，照片效果差一点就差一点吧，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街头巷尾，到处是一些年代久远却又保存得相当好的石雕菩萨，造型各异，就像咱们国家的十八罗汉，各不相同，我自知才疏学浅，认不出这些是何方神圣，因为不懂，所以只能当看客，有时没留意被石像绊倒，会被那些狰狞的面孔吓到；偶尔看到膜拜的信徒，相比于我之前所见过的信徒，他们才对得起虔诚二字。塔的造型倒是没有看出多少差异来，大小倒是分辨得清，颜色却各有不同，主要色调是红、白两种，建筑算得是精致，在我看来，比他们的民居出彩多了，当然，王宫除外。由此可见，原来的政教合一体系不用历史教材也能从这些塔庙的精致程度看出端倪来。可能是时机不对，庙宇中那种集体膜拜的景象没有看到，庙宇外的门是关着的，看来选对时候很重要啊！

街上是有出租车的，差不多清一色的奥拓，对于习惯了中型车的人来讲，真的显得有点儿小，尽管车显得小，但是每辆出租车的车顶上都安装了顶棚行李架，所以几个带有行李的乘客还是可以坐上同一辆出租车的，只是不知道是厂家特意为出口这个地方的车原装的还是他们自己再行安装的。就是这样的出租车居然也时常会不了车，时不时地就堵上了。还好这边司机的技术看上去都还不错，不会造成长期的拥堵。听说这里考驾照选择的路考段比这路况的技术要求高多了，庆幸自己考驾照的地方不是这里！

相比于小车驾驶员而言，摩托车驾驶员的技术可能就更厉害了，记得小时候玩过一种引诱蚂蚁的游戏，就是放点饵料让一只蚂蚁发现，却想方设法也要让那只蚂蚁不能把饵料拉回窝里去，然后小蚂蚁就认为是自己力气不够大，回家搬出救兵，那种场景还真不是淮海战役的进兵，一队队、一排排地从蚁穴涌出，气势何等壮观！这里的摩托车相比于那个蚁队，应该不差上下吧，前轮搭后轮的距离是绝对用不着眨一下眼睛的，尽管这样，居然也不曾见到什么车祸，想想也太不应该了。

今天遇到了两位苦行僧大哥，看到我在好奇地仔细打量他们，热情地用英语向我打招呼，我自然的向他们微笑并自认为是致礼地双手合十进行还礼，因为早前听说苦行僧是靠化缘的，于是就从口袋里掏出钱来，也想结个佛缘不是，正准备结缘呢，黑一点的那位行者就连忙摆手示意不用。只好见罢，苦笑一下以遮我的尴尬，后来问到一个会中文的当地人才知道，他们化缘不化钱财，吃的就行，看来想要结点佛缘还真的需要更多见识才行啊！因为自己的英文水平实在太烂，没法继续沟通了，自然也就不能知道更多的关于他们的情况了，不过，从他们充满快乐的笑容中可以看出，他们的内心是很富足的。

沿街商店的门大多不是很高，个子稍高一点人的是需要低头才能进的，像我这样的，虽然实际高度还不至于去低头，可能是心里原因吧，却总是不自觉的把身子压一压才进店。只有最近新盖的铺子才把门加高了，或许是因为越来越多的外国人来到这里的缘故吧！大多商店的门口是石阶，两步、三步的，显得很沧桑，表面光滑得很，在印象中只有小时候见过的老房子以及年代久远的祠堂或者寺庙的大门阶石才有那么光滑，以自己的这点浅薄见识，可以肯定，这种光滑绝对不是故意为之，而是经过了岁月的打磨后自然出来的效果，或者说是脚或是屁股的杰作，多转几圈以后我得到了证实，一些商店的老板或是员工也或者是路人就三五成群的坐在商店门口的阶石上，或是交谈、或是观望，无不显示出他们的悠闲，突然想到那些出租车司机，他们的等客绝不是我之前见过的那种“热情”拉客，大多是坐在驾驶室里显示出悠闲的样子，只有偶尔的一俩个会轻声地询问是否需要。曾经听说成都人过得很安逸，我去过几次成都，相比于在沿海待过多年的人来说，这种传说也不是空穴来风，但今天，我认为成都人的安逸在这里那就相形见绌了，看来幸福指数高还有其他缘故啊！

到一家中国餐馆吃饭的时候，已经过了饭点，顾客很少，餐厅只有几张台，国内的大排档的围台数绝对是这家餐厅的好几倍，服务员大多是本地的男青年，很少见到女孩子在这些店铺做事，不知道为什么。见我进来，就热情地打招呼，居然开口就是流利的普通话，我自然很高兴，但是我好奇心又上来了，就问服务员怎么一眼就看出我是中国人，而不是韩国人或者日本人呢？服务员的回答是让我高兴却又后悔这么个问法，他说，这一带的游客大部分是从中国来的，因为工作需要他们都自学了汉语而没有学韩语和日语，这话说得还挺让我高兴的，小小的虚荣心正要得到满足呢，服务员又说韩国人或者日本人是很少来中国餐厅的，我知道，他说的很少其实还是给了我点面子，有可能是从来就没有来过吧 !我真的尴尬得不行啊，知道自己是进的中餐厅还故意这么去调侃，哎，慢慢吞吧，虽然苦了点。既然话匣子打开了，又趁着没有其他顾客，于是就拿出香烟递给他一支，因为早前听说，本地底层的人想抽烟的话是一根一根地买，一次买一盒香烟的事他们干不来，也不敢干，原因吧，可想而知了，他很不好意思地说了声谢谢，却不接我的香烟，从他的眼神当中我能感觉得到他是抽烟的，可能是碍于上班，于是我特意说，我跟你们老板很熟，没事的，就是想向你了解点事，推诿几次之后，他接下了，我让他先帮我点个菜，然后再聊，不一会他就过来了，慢慢地，从他的嘴里得知了很多情况，让我对这个幸福感指数很高的国度有了进一步的了解，聊得起劲就自然很容易忘记时间，一顿饭居然吃了将近三小时，一改我往日不用十分钟就能解决的习惯。

从他那儿得知，这个国度的政府是由60多个政党组成的，三四个多数政党轮流做总理，总理的任期居然还不到一年，九个月一换，这让我惊讶，突然想起家里的韭菜，割完一茬又一茬，嘿嘿，这个比喻好像不确切，反正是惊到了，这或许也是这个国度一直贫穷的原因之一吧！

因为前一天听在这里的前辈说，一个陕西人来到这里开起了农场，这让我不能理解，这是一个农业国家哎，工业几乎少之又少，怎么就让中国人来开起了农场？于是就问他，他说，其实，起初政府是不允许中国人来这边开农场的，因为中国人喜欢用化肥，我说，不用一丁点儿化肥的话农作物是不会那么丰收的。他又讲，在他们国家，法律是禁止使用化肥的，全国都没有化肥厂，政府也不允许进口，土地全是黑土地，是比较肥沃的，只能施有机肥，只是作物的个头没你们中国产的大。我说，难怪我见到的蔬菜不一样，我还权当是不认识呢！

我又跟他了解出租车和摩托车，他说这些车都是经过别的国家进口的，你别看出租车是奥拓，那在当地是很了不得的车了，一辆奥拓出租车的价格是他们这种打工的一辈子都难以想象的事，因为经过别的国家被收取了关税，自己国家又收关税，价格比出厂价就翻了好几倍了，售价居然达到了两百万，人民币是十二万的样子，我是惊讶得不轻啊，如果咱国家能占领这个市场，我想应该可以大度一些吧！至少便宜个三成不是问题啊！或许是我太不懂行情吧，哎，不想了！他说摩托车都是邻国进口的，本国不具有生产摩托车的能力，也可能是在这边组装的，因为他听人说南边有个邻国开的摩托厂。我知道，他的这个回答是根据他的认知来做出的，或许是这样，也或许不是，但是我明白，这个国家就像我们党常说的：“落后就得挨打”。是啊，被人掐住了脖子，哪有不贫穷的道理，贫穷又哪有不挨打的事儿？

虽然太想了解了，可是作为一个外乡人，太敏感的东西还是不碰为好啊！于是我改变话题，你说车子是你们一辈子都难以想象的事，那你们的待遇怎么样啊？好像一下子就来了精神一样，他在回答之前还挺了挺腰，说，待遇不错啊，中国老板待他们很好，工资给他们开了一万，能吃到优质的大米饭，一个星期可以吃一餐肉，睡的宿舍装了空调，最主要的是有洗手间可以洗澡，甚至上完厕所还有纸巾用……我知道，这个月薪一万在国内也就一般工人三四天的工资，至于优质的大米饭，我是现时领略了的，如果用难以下咽来形容或许夸张了一点，但如果用优质来形容的话我真的没那么大胆子去玷污咱民族几千年的文化瑰宝啊！顾客吃的尚且这样，他们吃的能更好？不行，下次得去问问那个同胞老板。他说这些大米都是从中国进口过来的，他们本国的大米没有这个好，我想也是啊，高海拔的地方能种出来就不错了，更何况中国有个伟大的袁教授在发挥作用呢？不过，对于一个吃了三十几年中国大米的我来说倒还真想尝尝他嘴里说的本国不好的大米呢，至少他们没用农药化肥吧！一礼拜吃一餐肉也能让他们幸福感油然而生，除了贫穷以外，原来还有一层道理，在这个宗教国度，猪是一个菩萨的化身，是什么菩萨我没听说过，好像不在我们国家的那些菩萨之列吧。原来是不可以宰杀的，饲养一只猪就像是中国人请了一尊神回来，是用来还愿的，是用来尊敬的，只是因为这些年中国人越来越多，加上那个什么教派被请下了国教的位置才开始在部分地区宰杀，才能买到猪肉。是啊，内心的神灵是不容亵渎的。他说，黄牛也是一样的，市场上的牛肉只有水牛的牛肉，黄牛只能老死，不能宰杀，死后风光大葬。那种风光我不能理解到底风光到什么程度，但是从他的表情能看出一二，应该会很隆重。至于有洗手间可以洗澡，我倒是早有耳闻，有点心理准备，在这里，无论男女，都是在大街上众目睽睽之下洗澡的，应该是家里没有洗澡间，或者是有什么宗教信仰原因还是什么其他原因，就要靠慢慢去了解了。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知道自懂事起就是这样，好吧，或许这也是这个国度迷人的原因之一吧！这里的纸巾好像有点儿贵，我在一家士多店里看到标价好像九十块钱一卷，就是家里常用的卷纸，人民币就是六块钱一个吧，这么多年买纸巾这事我好想没怎么参与，好像记得是二十块钱左右一条吧，也就一块来钱一卷吧，所以还是有点贵的，且不论贵不贵吧，了解到，其实纸巾贵是他们不敢用的原因之一，主要的原因是他们之前从来就没有用过，到近些年才开始有人尝试着用，他们祖祖辈辈上千年都是用一样道具，那就是手，用过以后再洗手，这个习俗倒是之前听说过，东南亚一些国家就是这样，所以和他们握手是不能伸左手的，可是，东南亚国家的饮食习惯和中国有相似的地方啊，很少像南亚国家一样吃饭也是用手抓啊，况且，大家一起吃饭的时候不是各抓各的碗，是一个碗里抓，这手真的洗得那么干净吗？至于什么原因，可能还是和宗教有关，下次逮着机会去问问了解这个历史原因的人。不过，不去考虑了，反正我不和他们一起吃手抓饭就行，我总不能用异样的眼光去看待这些民族的差异吧。只要他们觉得幸福就好啊！

于是，我又转移到了另外的一个我很想了解的问题上，听说在你们国家，每过一段时间就会选出一个活女神？他说，是的，活女神是由信仰这个教派的各个地方选派出3-6岁的女孩子来进行总选，五官要端正，最后由评审委员会根据女孩的长相来选出，选出来的活女神一定是跟神话当中的女神长相最接近的，如果哪个女孩选中了，那不仅仅是他们一家人的荣誉，更是当地人或者当地部落的荣誉，选出来的活女神会接受信女的朝拜，活女神会在信女的额头上也就是眉宇中间点上红印，以表示赐福，信女眉宇中间的红印是不能洗抹掉的，自然没有了的话就再去进行朝拜，再进行祈福，所以在这里见到的女性大多额头是有红印的，没有红印的可能不是这个宗教的信徒吧！活女神一般什么时候退位呢？一般是在女孩子初潮来了就退位，再重新选出，因为该宗教认为女孩见红就意味着不干净了，亵渎了神灵。退位后的女孩一般没人敢娶了，因为传说当过活女神的女孩会在结婚6个月内克死自己的丈夫，没有哪个男人愿意冒这个风险。所以活女神的风光背后可能只留下了泪水啊！我笑了笑，这要是在国内，那么多单身的男人找不到老婆，还不抢破头才怪呢？而在这里就不会，没有几个男人愁娶老婆，只有女孩愁嫁，因为男女比例刚好与咱国家相反。所以标致而又风光的活女神注定了是个悲剧啊！

来这里已经四天了，记得下飞机后，第一感觉就是找到了久违的蓝天，这种蓝只停留在小的时候那不多的记忆碎片里，总是感觉很遥远。深深地吸了口空气，样子应该是很陶醉的，从旁人异样的眼光中感觉到我神情可能有点儿夸张，但可以拍着胸脯说，绝不是做作，更不是矫情，绝对是出自本能，或者说是身体的条件反射。是啊，太久没有释放，碰到了温床还不让种子发芽？夸张就夸张吧，上帝都会原谅的。

在车上的时候，我是耳眼并用，光眼睛是不够用的，头自然地转个不停，一切都是那么新鲜！而我下车后，眼睛就盯住一处不放了，脚都不知道移动了，那是因为看到了几株让我无法想象的古罗汉松，尽管之前有些许研究，也瞻仰过很多价值不菲的罗汉松，但是跟这些树比起来，那还真不是用小巫见大巫来形容，腰围大得出奇倒是肥胖一族的忌讳，也就不详表了，光看它那种直冲云霄的荷尔蒙喷发劲，再和上自然齐整淑女般的身姿，这要在国内，炒到8位数应该也不稀奇啊。看到上面挂满的各色布条，自然就不敢对这些神化了的古树有什么非分的经济联想了。一座庙宇旁边还有一颗更神的树，或许大家已经知道了，对，就是菩提树。记得唐代有位高僧写过菩提树：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原文不知道是不是这样，记不太清了）那这样说来就奇怪了，世间既然没有这样的树，那怎么就叫菩提树呢？问题有点儿深奥，留给那些史学家去解决吧。反正我看到的是树，装下的应该是神，因为佛祖释迦牟尼就是菩提树下悟的道----不悟道，不离树。树的描述倒不想去强屈词穷了，比我之前见过的古老榕树还要有历史庄重感。除了大街小巷分布着古老的大树外，其他的绿化倒真不敢恭维了，不及一些贵族私家宅院的十分之一，街头时不时灰尘滚滚，轰鸣阵阵，却让人无法理解地拥有一个湛蓝的天空，空气居然还能那么好。看来，佛祖释迦牟尼尽管是到中国才得到的诠释，却只保佑他念念不忘的家乡啊。因为佛祖的庇佑以及各个教派的各种纪念活动，让这个国度拥有着让人不可思议的节日数量，一年三百六十五天算是世界公认的历法了吧，而这个国家居然能过出四百多个节日，困惑啊，难道是上午过这个节，下午再过另外一个节？任性一点的话晚上还可以加过个宵夜节！佛祖啊，你应该普渡天下众生才是啊！

今天送走了一个回程的朋友，他走之前还给介绍了这里购物的所见所闻（我是比较寒酸的，尽管到处逛，却还没采购什么东西，替自己的抠门汗颜哪！），他说比较喜欢去当地人开的店里购物，我不知缘由，所以瞳孔自然增大。中国人在这里开的店也不少啊？我能明显看出他有嘲笑我的眼光闪过，于是就大哥教小弟似的开始“娓娓道来”，咱们国人那是精得连猴儿都自叹不如的，而本地人那是真的憨厚又实诚，就算你不会用本地语言还价，人家也是该给多少就是多少，绝不乱来。我笑了，或许有“还礼”的意思，你只是遇到了真正的好人吧？他终于懂了我的尴尬，微微一笑回答我说，其实，大部分本地人都是这样的，在他们的内心深处，对信仰的虔诚比对金钱的追求更大，或许他们才是真正半夜不怕鬼敲门的人。我愧了，发自内心的愧了！我们所追求的幸福感和他们所追求的幸福感根本就不在一条轨道上！是啊，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呢？

这样看来，道行还太浅，进步的空间还是蛮大的，为自己找一个继续留下来的理由吧！

昨晚和一个新认识的成都朋友一起喝酒，尽管不胜酒力，但是身处异国他乡，又孤寂一人，有朋友相约，自然也就痛快答应了。他是来这边投资考察的，特想在这里投资一家五星级酒店，于是亲自或托人到处咨询、打听，反馈回来的信息是，土地很难买到，现成的又太贵。我们就此话题就聊开了，其实，现成的贵一点倒是能理解，土地很难买到倒是让人困惑，咱中华几千年文明汇总出来一句话：有钱能使鬼推磨啊！这句话应该算是人生哲学当中的精华部分了吧。可是如果不继续聊下去是解不开这个问题的，当地的政策，土地完全私有化，这个国家的文明可能还达不到分清所有权和使用权的关系，没有达到咱祖国对汉语言的分析那么透彻。因为不懂本地语言，所以只能猜测，或许在他们的词语中根本就没有使用权这个词。因为这层原因，土地出售方如果任性，那无论是城管还是拆迁队都无济于事，甚至官司是注定他们赢（哦对了，逛了好几天好像没看到城管或者拆迁队，或许是时间不巧赶上他们放假休息了吧），相比于法律约束来讲，民众的行为规范全是来自于两字“虔诚”，我不知道这是法治的后退还是民权的前进，不管它了，让人脑袋疼，不过这倒让我想起了一个新鲜词来——接访，他们的文明应该还没有发明这个词。其实，土地很难买还有一层原因，能拥有可以出售的土地的绝不是底层人，他们衣食无忧，不缺这个，自然就任性。而底层人的那点土地是人家继续祈福的根基，更何况也不够你建五星级的？虽然没聊出点啥名堂，但是这酒还是喝得值，因为至少我是解惑了，还是那个词——幸福感！底层人靠着虔诚他们的信仰，上层人又不仅仅靠虔诚信仰，看上去都很富足，民众的幸福感指数能不高吗？

还真是：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结语：如果您拥有着良好的空气，享受着蓝天白云，尽管物质不算富足却不用担心吃上使用过农药化肥激素的食物，再加上满满的信仰和无处不在的虔诚，无欲无求，亦无攀比，人人自由自在，再和您的尽是混凝土的繁华都市以及生活中无处不在的网络科技和来自各方面的压力相比，到底哪一种才是值得去追求的幸福呢？？